华灯初上,郝梦已听从佳慧的安排,早早来到了指定的地方。她在平江呆了几年,也和学校出去参加过无数次比赛,倒是住过不少酒店旅馆,也不乏富丽堂皇的,但和眼前的建筑群一比都是说不上的俗气。
这里位于平江的黄金地段,即便郝梦曾经多次路过这边,也从未想过这边闹中取静,竟有这么个雅致幽静的世外桃源。错落高大的法国梧桐下,矗立着大小几十栋民国风格的花园洋房,灰墙红瓦,鹅卵石铺就,看起来沉淀了数百年的文化底蕴,不是单单用钱堆砌出来的情调。昏黄的路灯下,风拂过满墙的爬山虎,似乎想把每栋别墅自己的故事诉与来人听。
郝梦踩着片片枯黄落叶,每一步咯吱作响,心情没由来的平静下来,不似来时慌张。
前两天佳慧嫌她穿的寒酸学生气,硬带她去女人街买了条裙子,她生的小巧,没胸撑不起这条黑色包臀裙,好在多年的训练,身段线条倒没别的可挑剔的,简简单单一条吊带黑裙少了几分性感,倒显出玲珑身段。
郝梦做梦也没想到开门的竟然是他,那个失明的柯少……
柯一航一身酒气,摇晃晃拎着半瓶红酒,没等她反应已经扭头折回房里,房里播放着暴裂穿透的摇滚乐。郝梦杵在门外,怔怔的不敢吱声。她有些懵,谁能想到会和这样身份的人同时出现在这里,为了一桩生意,一个买卖……
龌龊。
她心里骂他,也骂自己。
“进来吧,”柯一航轻唤一声。“自己开灯。”
她有些不自在,庆幸他看不见自己的窘态,在门口踱了踱。房间是豪华的欧式风格,布置的浪漫温馨,偌大的落地窗投映出参差落错的红枫,洁白的床单用玫瑰花瓣铺成爱心形状,为了两个只存在交易关系的人,莫大的讽刺。
“一起洗?”柯一航直入主题,郝梦循着他的声,望着与卧室一面玻璃之隔的浴缸,竟然是半空悬挂式的。郝梦见他已自顾自的脱了上衣,赶紧背过身去,浴室里传来了水声,脑子一闪而过的画面简直羞耻,她的脚像灌了铅,就呆呆地站在卧室里不敢出声。
“哑巴吗?”伴着水声,柯一航提高了音调,他讨厌这样的沉闷。
“过来!”是命令。
郝梦揉搓着裙角,垂着头艰难的往浴室踱步。这样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还是头一回,她万分局促。
柯一航轻拽过郝梦的胳膊,她还在和自己拧巴,一个没留神已被带入水中。
“啊。”郝梦一阵惊呼,首先想的竟是这件刚买的裙子弄湿了要怎么回去。
柯一航笑得轻佻,这女人扑鼻而来廉价的肥皂香,仿佛来自上个世纪的古早味道,真的很败性致。他猛一个侧身,郝梦结结实实完全没入浴缸中,狼狈中呛了几口水,酸涩感顺着鼻子一股脑冲向了颅顶。
柯一航拽着她胳膊的手并没有松开的意思,皮包骨,稍一用力就会被掰断,另一只手探进裙底,顺势将胸罩褪至胸前,堪堪一握。一路往下探索游离,皮肤还算细腻,腰腹平坦倒也紧致。
三下两下便确定,自己对这身体兴趣不大,干瘦单薄,不是他喜欢的类型。现在办事的越不得力了,找个处女这么难?拿这种质素的充数。不过在水里做,可能也将就,不妨碍。
不知是水中的热气,还是男人的触碰让她涨红了脸,却睁不开眼,扑腾了几下才挣扎着探出了脑袋。视线正好对上赤身裸体的他,羞臊的面红耳赤。
“你放松点,”感受到手下的身体抗拒颤栗,不停往后缩,他轻轻地安抚,轻车熟路三下五除二便地脱去了郝梦的吊带裙,贴着郝梦的脸暧昧的说,“水里我也是第一次,我们一起学习。”
身下又传来一阵轻颤,他脸上浮起讥笑,处女就是这点好,青涩,随便挑逗两句就颤的不行。
柯一航欺身压向郝梦,亲吻着她的耳垂,吹舔着她的耳蜗,轻啃着她的脖颈,吮吸着她的乳头,直到小小一颗樱桃挺立起来:“给我。”
郝梦感觉到身体一阵酥麻,不由自主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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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颤抖,双手却无处安放,不时扑打着水面。两具湿滑的肉体在水中密密贴合,纠缠扭打,灼热的呼吸催化着情欲慢慢升腾。
来不及体会身体羞耻的反应,突然郝梦觉得下体猛地刺穿,她绷直背脊,整个人恨不得坐起身来,瞬间从涣散的意识里抽离,酸疼的胀痛迫使她想逃离,她后悔了害怕了,本能的用双手去阻止来自男人手指的进攻。她的抗拒在他眼里不过是欲拒还迎,慌乱的抵抗反而激发了男人的兽欲,又插进一根手指继续向花径深处探寻。
“明明是你的小嘴吸着我的手指,”柯一航狂笑,紧窄的甬道因在水中而湿腻,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再近一点,就是那里了,他单指一勾,拇指轻蹭穴口的小豆豆,两指长驱直入进去。
“疼!”她在水中蜷着身子,痛苦呻吟,一阵剧痛后,一股湿滑的热流划过腿根,绽放在水中,像一朵摇曳的曼珠沙华。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灵魂不知飘向何方。
然而柯一航没有停止的意思,冲破了那层阻碍之后,更加放肆疯狂:“你听,是水声还是你下面的声音,多好听。”
她的下体撕扯着,不时有水钻入她的身体,啪啪啪声莫名的羞耻,浴缸里渐溢着她的狼狈,她的自尊被残酷的撕得粉碎,除了疼,什么快乐也没有。
这是她该承受的,谁让她贪慕这笔钱呢。
别人的第一次是什么样的,美好?甜蜜?羞涩?
她摇摇头,不去想,别人跟她何干。
她抬眼望他,他在笑,水珠凝结在他发端,水汽烘的他面色微红,明明是个天使的模样,怎么让人心觉得好凉,绝望地闭上眼,死咬住下唇,忍住喉头发出的呻吟,等待这场闹剧的终结。
“要不让哥哥也在水里射一回?”说着,托起她跨坐在身上,引着她的手握住那团物什,郝梦已在崩溃的边缘,使劲缩回手,却被柯一航握的更紧,那东西起先还柔软一团,不过握着蹭了几个来回便坚硬灼热起来。“你说是射这里,还是嘴里。”
柯一航挑逗的用龟头探向她的腿根,戏谑的笑,也不进去,就在洞口来回摩擦,听着她迷乱的呼吸,压抑的浅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