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女士,是越来越会卖惨,配着炉火纯青的演技,叫人听了、看了,心里抽抽地直疼。
温墨泫然欲泣:“你瞧,你就是对我没有新鲜感了,都会下手打我。”
左谨定定地瞧着她,纤黑的长睫颤了颤,将乱说话的人抱在怀里哄着:“你啊,以后不许再这样说,我不喜欢。”
顿了顿,幽幽补着:“要说没新鲜感,反而是我要担心的,怕哪一天醒来,你就潇洒地转身离开。”
温墨不闹腾了,安安静静地趴在她怀里。良久,极轻地在耳畔说着话:“你今晚趴我身上,我以后都不说了,好不好?”
一句话,成功让强制坐怀不乱的左谨,连着脖子都泛起一层旖旎的绯红,浑身僵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温墨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她的耳珠,含糊不清地咕哝着:“左女士连碰都不碰我,难道你是想让别人碰我吗?”
“不是。”左谨这二字接的极快,说完后,面上羞红更甚,小声解释着:“你情绪不可波动太大,咨询过医生,说尽量减少...减少床上运动。”
亲身体验过,在做那什么事情的时候,会被温女士逼得头脑放空、心脏极速跳动,身子更是会……
越想越口干舌燥,便急忙掐断回想。
“是减少,不是不能,你忍心看我难受吗?”说着话的温墨,软若无骨地在她怀里扭动。
以前是无欲无求,不需要缓解生理需要;现在是美人在侧,却是欲求不满,春梦都做好几次!
本就亲密接触的身子,此时更是亲密无间,彼此挤压着温软,透着说不出的喜悦、悸动。
“你...你别乱动。”左谨说话都变得磕巴,觉得自己像是火炉,随时有爆炸的可能,“我要看新闻———唔————”
忽起的嘤咛,自制地戛然而止。
被贼手袭击娇挺的左谨,浑身发软地靠近她,嗔怒起娇语:“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没有被拍开手的温墨,弯着眉眼得寸进尺,就是喜欢左女士在情.事上口是心非,磨人得很。
新闻联播还在播放,听着字正腔圆、正派的声音,左谨羞耻极了,将毫无防备的温墨给推到一旁,迅速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
没有多余声音的房间,似乎连对方的心跳声都能听到。
左谨回首垂看,就瞧着温女士趴在沙发上,扁着嘴扮可怜,漂亮的茶色眸子水汪汪地眨动着,像是在无声地控诉。
无声胜有声!
若是让粉丝瞧见,定会大跌眼镜,同时更会捧心喊着:崽崽,麻麻爱你,来抱抱
垂看的左谨,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痒痒。此刻,很想俯身去摸摸温女士的脑袋,像是对待奶猫儿一样。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转啊转,终究是矜持地没付出行动。
在温墨的眼里,就是左女士站在那儿低头沉思,然后无视自己的讨欢,无情地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