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同的。”对旁人,左谨没有任何不纯洁的心思,自然可以大大方方,没有丝毫变扭感。光明磊落,自然也不怕旁人说三道四。
但,眼前这人是不一样的,从初次碰到她,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就不纯洁,难免会控制不住思绪跑偏,在脑海里浮现幕幕面红耳赤的羞人画面。
“左女士,是不是认为,我没有旁人重要?”想要大半夜进房间,演技少不得,说这话,满眼都是哀伤,像是左谨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就差漫着的眼泪儿颗颗滴落。
“没有,就是不方便。”左谨纤长的手搭在门把上,不由稍稍握紧一下,依靠在门框上纠结着。
瞥到她手上小动作的温墨,抽了抽鼻子,半垂着脑袋,顺直的秀发散下,遮去大半边脸颊。
“你是拒绝我,不想对我负责了吗?”柔中偏冷的嗓音,染上浅浅的伤感,刺得人心里微微地疼,恨不得什么都答应她。
她的模样、声音,都泛着淡淡的凄楚。
左谨的黑眸一片浮光掠影,有刹那间亮得惊人。
在脑海中构建出一些由自己掌控的羞人画面,颤着音问着:“温女士的意来,缓解沸腾的思绪。
等温墨出来,转到会客厅时,瞧见的就是身体僵硬的人。被她握在手里的矿泉水瓶,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几乎都要极度变形。
有人比她紧张,温墨也就变得轻松不少。
“你很紧张。”
听到声音的左谨,倏地从沙发上站起,转身看去时,发现这人只是裹着一条自己用过的浴巾,大片大片的雪色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直直地闯入眼帘。
“我没有。”情不自禁喉咙蠕动的左谨,佯装镇定地背过身去,“就是觉得夏夜里太过闷热,有些呼吸不畅。”
“是吗?”温墨放下捂着胸口浴巾的手,薄唇噙笑,不疾不徐地接近。像是猎人走向可怜的猎物,在将猎物活剥细嚼之前,起了丝丝逗弄之心。
身后沐浴过后的气味,伴着勾人的声音传来。
那是左谨自己常用的沐浴露,还有清雅的花香,本是特别熟悉,却因染上这人的气息,瞬间好像变得不太一样。带点甜,不腻,像是混着冰块,透着丝丝凉意。
来到她身后的温墨,伸手戳了戳她的腰窝位置,引得人浑身颤栗一下,在她欲要转身时,倏地上前一步,手心贴着腰间虚虚滑过,从后将人拥入怀里。
“我现在洗得香香的,请左女士享用。”
温热的唇顺着她的下颌线滑动,像羽毛一样扫过脖颈的侧面,留下一条笔直细长的欲.望之河。
这“欲望之河”的河水泛滥,像是岩浆翻涌,将人融化得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