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全身发冷,好难受。”顾兮月抓着绣花被子的手一松,人就朝着姐姐窝去,仿若无骨地攀附在顾兮枫的怀里。
“可吃药了?”二人虽贵为顾家女儿,却不受宠,特别是身为妾的娘亲去世后,姐妹二人相依为命活在这个家里,小时候日子苦,现在时局动荡军阀混战,于顾家生意受影响时寻得出头的机会,这日子才渐渐有了起色。
“吃了一些。”顾兮月蹙起眉嘟囔着,软着身体更加贴紧姐姐......
当左谨的身体感受到那引人遐想的柔软时,整个人立刻从剧情中抽离,唰地一下将人给推开,若不是温墨早有些准备,此刻就要跌在地板上受些伤。
“抱歉!”知晓自己反应大的左谨面露五分歉意,以及五分尴尬。
“没关系!”稳住身形的温墨抬眸瞧着她,面上虽无多少笑意,却也未见怒气,求解地问着:“可是我刚刚哪里做得不对?”
“你做的很好。”人生第一次醉酒犯糊涂的左谨,做不到心无波澜地面对曾那般肌肤相亲的人。
眼前这人的呼吸、眼神、身体等等,皆能瞬间将那晚的所有疯狂和热情悉数带体内。
“既然...”音顿下,人朝着左谨走近,“既然做的并非不对,可是我人的问题?”
被这般明知故问,左谨润泽的唇瓣动了动,随着她逼近而后退半步,错开视线,语气带着几分底气不足的羞怒,“你说呢?”
“对于那晚,我欠你一声抱歉。”知她心里过不了这道坎,温墨顿住脚步放低姿态,给她一些自欺欺人的余地。
闻声,左谨诧异地回看她,有些愣怔,随后唇瓣颤了颤,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其实,眼前这人是不用道歉,自己是醉了,可还没有醉得断片,前前后后的事情虽不是样样清楚,可对于是自己先主动这一点,深刻又清晰地烙印在脑海中,也是因这般,自己才会觉得格外地羞耻和放浪。
瞧她这模样,想来是当做成年人的一夜风流,并未放进心里,所以才不觉得尴尬,是不是她也认为,自己是那种随随便便和陌生人上床的女子?
温墨唇角隐秘地勾了勾,颇为善解人意地征询着:“左女士,我们要不要跳过这段,进行下一段?”
“好。”顺口而回的左谨,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回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