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它此刻化身成了不过几寸长的普通小蛇模样,但兰珊绝不会认错。一想到刚才凌若谷与她的激烈情事都落入了它眼中,她一时又是羞耻又是恼怒,浑身一僵,花穴瞬间绞得更紧!
凌若谷快要射完时却意外感受到兰珊体内更加强烈的夹弄,顿时忍不住边射又边朝她深处狠插了十几下。兰珊的体力本就到了极限,此刻羞怒攻心,再加上凌若谷最后这疯狂的捣弄猝不及防又堆叠出更强的快感,内外夹击下,她顿时不支,身子一软竟昏了过去。
凌若谷并不知这场欢好落在了“旁人”眼里,他只当兰珊会晕过去完完全全是因为自己的索取过了度。探了探她的脉搏确定她没有大碍,他想着让她休息一会儿,并没有立即弄醒她,而是抱着她去到密林深处的水潭边帮她简单清理。
他浑身煞气散去,欲望也得到了满足,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反观她则半蹙弯眉,粉颊雪腮也难掩疲惫,身上有他留下的斑斑痕迹,红艳柔嫩却又一片狼藉的花穴更是令他双颊隐隐发烫,手中拿着湿帕子为她擦拭的动作倒越发轻柔。
替兰珊穿衣裳时,他发现她的膝盖青青红红一片,小腿上也有被锯齿草叶划出的细小伤痕。她的肌肤雪白娇嫩,这些在他身上简直算不得什么的痕迹换在她身上简直触目惊心。他逐个亲吻着她的这些痕迹,帮她整理好衣物,又从纳戒取了一件外袍裹住她,确保任何人都看不到她残存春意的睡颜,这才抱着她返回客栈。
百川在客栈等着他们,他手臂的伤已经进行了治疗包扎。他下山前与凌若谷谈过,若是历练时发作了煞气,便要对其他人如实相告,毕竟他们与他一起历练,等于将性命交托给对方,自然有知道同伴情况的权利。所以回到客栈,他一处理好伤口,就简单与众位师弟妹说明了情况。这些弟子心性坚定正直,虽然都很诧异,却没有人露出厌恶排斥的神情,百川觉得欣慰的同时,也遣散他们各自回房休息。
见凌若谷平安归来,他松了口气,只是目光落到他怀里抱着的兰珊身上时,一颗心又提了起来:“兰珊?她怎么了?”
“她……累得睡着了。”
见百川上前一步似乎要掀开外袍查看她的情况,凌若谷下意识侧身躲开他伸过来的手臂:“我抱她回房。”
百川只比凌若谷晚一步踏进兰珊的房间,却看到他一向性格冷僻的师弟已经动作轻柔地将少女放回床上,少女身上的外袍正是他师弟的。凌若谷本来似乎打算拿掉外袍,换成被子盖住少女,看到他进来后又莫名其妙地把掀开一半的外袍重新盖了回去。
百川心中略感古怪。
“不是她的指尖血就可以化解炎煞之气吗?怎么会辛苦成这样?”他不解。
凌若谷沉默了一瞬,答非所问:“她是为了帮我。”他没有忘记他第一回因为煞气发作而侵犯兰珊的事情,她不愿其他人知道个中细节,他既然答应了,自然要守口如瓶。
抱兰珊回来的路上,他心中的疑惑重新浮现,不知她为何忽然变了对他的态度,甚至愿意委身于他来帮他化解煞气,情欲退去后,他竟陡然升起一丝不安,想等她醒来再问她。
“等她醒了……就好了……”他低声道,只不知这话是说与师兄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百川听出来自己的师弟不想多说,也就没有紧接着逼问,只将目光投向床上双目紧闭的少女。上次他被煞气发作的若谷所伤,醒来见到兰珊已经是隔日,她看上去没有大碍,若谷的神情无异,想来这次也是一样。
“还是给她盖上被褥吧。”他上前一步,抓住那袍子的一角,“你的外袍单薄了点,这样容易受凉。”
凌若谷下意识不想兰珊被别人触碰,竟然伸手按住了他师兄的手,顿了顿,才不甚自然地说了句,“我来。”
百川心中讶然,发觉凌若谷对兰珊很是关切,但转念一想,兰珊于他有恩,他对她特别关注些也很正常。
看着师弟飞快地收了兰珊身上的外袍,又铺开薄被为她盖上,百川站在一旁随口说了一句,“你刚才带她回来的模样,倒有几分像师傅带她回来那天的样子。”
这本是无心之言,但话语一落,二人的心却不约而同兀地一跳。
百川是想起了师傅带兰珊回来那日,她醒后毫不犹豫地自杀,总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些不祥。
而并不知这一节,一直以为兰珊是摔伤头的凌若谷,想到的却是另一件事。
他想到自己曾经在兰珊卧房窗外,偶然见到的那一幕。无垢城严厉肃穆的执剑长老青宇真人,他向来端正自持的师傅,将少女抱入怀中,以口渡药给她。那姿态,说是拥抱亲吻也不为过,而少女却完全没有反抗,就像是……早就习惯了。
那日的情形他看得分明,之后却一直强迫自己不要多想。此时他心中一震,盖被的动作就慢了几分。
百川有些疑惑地看着少女腰间一闪而过的香囊。早晨他出房门时,兰珊问他香囊如何才能像他昨日那样,系得又牢又正。他教了她法子,又亲眼看到她端正地缠了几圈稳稳系好在腰带上,这才下楼一起用的早膳。
可此刻,这香囊只松松地绕了腰带一圈,也不在它原先的位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