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自我感觉身体发烫,实则它毕竟是凉血动物,再如何觉得热,体温也够不上兰珊的一半,这也是为何误饮了龙涎酒后浑身燥热的少女,很痴迷于与它亲近拥抱的原因,它身上那种自带的凉爽是她如今急迫需要的舒适源泉,虽然远不够化解她的热意,但却已经是能够救火的近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本身,也是她的“近水”。
当那微微发凉细细长长的黏滑软物,带着柔韧的力道,再度顶开兰珊花穴的肉贝时,冰凉与摩擦带来的双重刺激瞬间令她忍不住咿呀出声。
“嗯呀……”少女微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似乎是想抬眼看看白蛇在做什么,但她此刻躺在地上,两腿被白蛇扶着分开屈起,下身完全赤裸,姿势羞耻极了,可因为对象是白蛇,这份羞耻却又好像能够被理解和包容,甚至令她迷迷糊糊中,也一点都不会产生负担感。
因为,是白蛇啊……
她微微使力,勉强昂起脖颈瞧过去,也只看到它匍匐在自己的双腿间,那光洁的额头与墨色的发顶正在轻轻摇晃,可五官与表情都被挡住了,她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她身体最私密的地方,正感受着它的每一丝动作。体内不断上涌的燥热,令她视线都无法一直聚焦,心中的慌张也一直都在,但幸好有白蛇一直陪伴左右,她明白自己不会独自面对一切未知,于是恐慌都仿佛拥有了后路,莫名的渴求越发盖过偶尔的忐忑,让她直白地用婉转的音调表达着自己此刻的感受,“嗯啊啊……唔……”
她身体里焦灼而无法宣泄的情绪与渴望,正在被白蛇生涩地引导着,寻找某个说不清又道不明,但又真实存在的出口。
她并不知道,它也正经历着某种甜蜜的煎熬。
女子的身体对它而言是全然陌生的,它没有与雌蛇交媾的经验,也没有和任何人类女子有过和兰珊这样亲密的相处,它想要帮她,又不想要辜负她的信任,如今所作的每一步,都带着些许好奇的探究与本能的侵犯。
蛇信子本就鲜红细长,较之人类的舌头更灵活,弯曲游走,回勾舔舐,各种动作随心所欲。花瓣中间被隐藏的那粒小肉珠再次被照顾到,蛇形子的最尖端摁住了它,同时仿佛要把它围住似的盘了一圈,再轻轻收紧挤压……陡然而生的大片酸麻从腿心窜向全身,兰珊浑身一颤,轻叫了一声,“啊啊啊!”
柔嫩粉红的穴口轻轻收缩,如同一张欲说还休的樱桃小口,被人亵玩后显出淫靡的嫣红,流出些许津液,惹得白蛇覆唇其上,含抿入口。
兰珊再也无法保持昂起脖颈的姿势,她后仰着头颅躺了回去,将脑后的发髻也压得松散开来,她的膝盖不由打颤,受不了这般刺激地想要并拢双腿,但却又被白蛇有力地分开,它没有抬头,反而持续地用蛇形子圈住那粒嫩肉珍珠,不断地一松一紧,玩弄得那处小肉珠可怜兮兮极了。同时,当她受不了地足跟蹬地时,它果断地按住了她的玉足,让她纤腰发颤地承受着一波一波陌生刺激的快感。
白蛇虽灵智大开化为人形,到底本质是兽。而自古有云,蛇性本淫——那不是它的个性,是本能。哪怕它再如何强压住心里的欲望,可胯下两根肉茎硬邦邦地挺着,也叫它难受至极。这全身上下最热烫难忍的部位,无时无刻不再无声叫嚣着,想要对少女做点什么,想要发泄。它以前还未发过情,能保持清醒已经是极限,到底行为上也失了完全的镇定。
白蛇的鼻尖全是少女的馨香,眼前是那口花露晶亮的小穴,口中是软甜腻滑的甜蜜,所闻所见所品,俱是诱惑。它被下身胀痛得感觉弄得十分难受,额角青筋暴起,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它按在兰珊足背上的手不由自主加大了力道,在那白玉似的足背上留下几个浅红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