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婉。”
所谓杀气,大概就是被家长叫全名的时候。
尤其是祁辰异,但凡他开口,整个祁家都要颤一颤。
祁婉还是不说话。
“算了。过来抹药。”祁辰异拿出一根新棉签,“我一小时后约了人在‘独隅’,别浪费时间。”
一家会员制的餐厅。祁辰异会见友人时才去。工作日的早九点,能让祁辰异翘班的,只能是约会了。
撩起裙子躺下的祁婉更尴尬了。
她双眸紧闭,双腿不自然的分开。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状态。
“放松点。”祁辰异拍她的大腿根,那里有一处明显的吻痕。
祁辰异的手指按下,祁婉觉得疼,没敢踹他,抬起屁股配合他脱下内裤。
褪下内裤后,贝肉饱满白嫩,顶端的阴蒂却有些发红。祁辰异稳住手,将沾满药膏的棉签往里推。穴口太小,内里紧致,他费了些力气才将棉签深入。
第一次抹药,祁辰异表现得极差。推入太深,棉花对比穴肉太过粗糙,药膏温润划开时会使穴内收缩。药膏抹的乱七八糟。
祁辰异低头,分明看不见内里,却能感到一缩一吮的回应。
他无法控制地想起前夜的事,半醉的光影混沌下,祁婉的身体温热悦手。
插入的时候会哭,但也只是一下。此时连手指头都伸不进的穴口被他的阴茎撑开,两片娇小的肉唇吮围柱身,滴滴答答地挂着爱液。小腹也不是这般平坦,隐约能显出一些凸起的轮廓。随着他的抽插忽起忽落。
还有珍珠似的阴蒂,手指轻轻一捏,穴肉绞得过紧,会有近乎窒息的痛苦与快感。
尤其是内里,甬道将尽的那处嫩肉堪称桃源。往花心一顶,就会不断地流水。
如果再深一些……
祁婉忽然哼了一声。祁辰异才回过神来。
棉签已经整根没入穴中,淡白色的软膏化成水,淌在穴口悬而未落。像极了前晚他抽插时碾出的白沫。
那时是怎么做的呢?祁辰异隐约记得,伴随着忽高忽低的呻吟声还有哭叫,他又狠狠地推了回去。
“很快,马上就好。”
祁辰异发觉自己说的话和前晚相同。他匆忙将棉签抽出,换了根新的。
祁婉得说些什么缓解疼痛和尴尬,还有这股委屈和痒意。她盯着天花板,尽量平静地问:“是去和那个影后见面吗?”
最近祁辰异忽然对娱乐圈有了兴趣。祁婉听说他高价请人写了个剧本,预算更是高得惊人,只差将那位史上最年轻影后挖到自家公司了。
祁辰异今年三十二岁,本不是需要操心的人。但祁婉想起上个月他去了父亲那一趟,忽然就忙了起来。
“嗯。”祁辰异回答得漫不经心。
“是要结婚吗?”祁婉不是很愿意说到祁家,声音轻的快碎了,“父亲二十岁生的你。”
“结婚?”祁辰异手腕一晃,没有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