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气人!”染木说到激动一拍桌子,桌子被他拍个粉碎。
贺青眼疾手快端过一盘子的瓜果,刚进们的傅月酌顺手捏了一片桃干,“修仙界千年来无人飞升成功,各门各派疲于寻找飞升之法,根本无心这些乱事,这也是各门派不肯相互协作的原因之一吧。”
“傅兄你身体可还好?”染木闻声,立刻起身相迎。
“无大碍。”傅月酌脸色还有些苍白,精神倒是不错。
“文鳐没跟傅兄同行?”染木道。
“没有,他带了师父的口信过来,这会儿去找青碧道人密谈了。”傅月酌又捏了几个杏仁。
“你心情不错嘛。”贺青索性把果盘塞到傅月酌手里,后者竟是不推不拒的接下了。
“自然。”傅月酌道,“此事无其他门派插手说不定是好事。”
“傅兄何出此言?”染木道。
“人少,浑水摸鱼的就少,搅混水的更是少之又少。”傅月酌道。
染木点点头,“确实如此。叫傅兄这么一说,此番倒是好事。”
一直安安静静趴在贺青肩膀的赐佑木自从傅月酌进门之后就颇不安分,此刻更是一个劲儿的往他那边使劲儿,贺青索性把它拿下来,放到傅月酌肩头。小家伙抽出四五根藤蔓缠在傅月酌耳朵上,使劲儿往上爬。
傅月酌本来一副冰山面孔,配上挂在耳边调皮的赐佑木,画面十分和谐而生动。
坐在耳尖还觉得不够,赐佑木试图爬上傅月酌的头顶,贺青憋着笑,赶忙给它拽下来,“你这么绿,不能去人家头顶,知道吗?”
“无妨。”傅月酌挠挠赐佑木的小肚子,道。
几人就赐佑村之事又商讨片刻,便各回各屋了。施鸠也去跟秦蛇秦龟碰头,留贺青一人在屋子里无所事事。
贺青待不住,一个人晃晃悠悠乱逛起来。
北山派内诸多山峰,没有施鸠带飞,贺青只得脚踏实地的用脚走。重生前,不会御剑而行这点被嘲笑过很多次,毕竟御剑是高阶修仙者的必备技能。
曾有心肠不错的人要教贺青怎样御剑,却是被他拒绝了。一来,他没有专门的飞剑,又不想踩着师傅赠给他的此鱼;二来,他这一身功法师承沈峰,在此基础上作出了少许创新,贺青不想轻易接纳任何其他派别的功法,御剑之术也不想,算是某种执念吧,好像如此一来他的师傅会含笑九泉。
“呦,我当是谁呢。”
寻声望去,是生面孔。贺青自觉不想惹事,转身就走。
“果然是谣言啊,他这种人怎么敢那样做呢。”另一个人傲慢极了,竟是跟上了贺青。
“是啊,我就说翼游派后山坐骑们集体□□纯属偶然,那几个外门的小混子死了也是他们运气不好碰上了,怎么可能跟萧家的废物扯上关系呢。”
外门?混子?
贺青对这事儿倒是耳熟得很,但他仍旧没有停下脚步,越走越快,他现在顶着萧氏的脸,不好表现的太张扬。只是那二人仿佛寻到了乐子,对着贺青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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