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敛眉，在战谦言开口之前抢先拒绝。
愈展辰扫兴的撇撇嘴，“去吧去吧，我这苦命人只能留下照顾病人。”
战谦言像是没听到他的话，抿着唇走到门口，越过楚夜走出去。
楚夜关上病房门，往前走了几步，见战谦言往病房外面不远的家属区那边走，连忙上前一把拉住，“去楼下坐坐吧。”
知道他这时候不想离凌琦太远，但有些话万一被人听去后果太严重。
楼下花园宽阔，找个僻静地方，说话小声一点，不怕被人听去。
战谦言顿住脚步，神色不变，楚夜却从他脸上读出一丝不情愿。
“走吧，凌小姐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楚夜一把拉住战谦言，不由分说的带他上了电梯。
今天没什么阳光，天色阴沉沉的，所以楼下没什么人。
他们很轻易就找到了一个没人的亭子。
“谦言，虽然你以前对我说凌琦就是漫漫，我也相信你心里是这么认为的。我问你，现在你心里分清楚凌琦和漫漫了吗？”
楚夜开门见山。
战谦言墨色的眸子动了一下，定在某处，显出几分迷茫。
分清楚了吗？
他自己也不知道。
即使有那份DNA报告在，他也没办法对凌琦真的无动于衷。
所有的冷漠，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对她动心的事实。
正文 第1470章 她没死！
“没有人能一直活在过去。漫漫不在了我们也不好受，可我更不希望你一直这样折磨自己。
哪怕你们两个真的都是重生的，相爱一场也够了。
凌琦的出现就是最好的证明不是吗？
或许今生你和漫漫相爱一场，是为了弥补前世不能在一起的遗憾。
而凌琦，是你今生的缘分。
作为兄弟，我不希望你为了一个死人这样折磨自己。”
楚夜正色。
他亲眼看着这几年战谦言的变化，有些话早就想说了。
言漫漫的出现改变了战谦言，带给了他一些温暖的改变。
但她的死，也让战谦言落入了更黑的深渊。
“砰！”
战谦言起身，拳头砸在楚夜身后的柱子上，像是不知道疼一样，目光凶戾的瞪着他。
“不承认言漫漫死了是吗？”
楚夜霍的站起来，和他平视。
他不承认，就逼他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