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踉跄了一下，就被战谦言伸手托住。
战谦言关切的扭头看她，嗓音温润，“怎么了？”
“没事，可能刚从车里出来有点冷。”
凌琦勉强笑笑，想证明自己没事。
可她总觉得寒意从骨头缝里渗出来，冻的她手脚僵硬，浑身都在轻微颤抖。
战谦言察觉到她的异样，抓着她手臂的手下滑握住她的手。
冰凉软滑，果然很凉。
但他下意识的觉得，她并不是因为冷。
心念电转，他回头看向之前擦肩而过的那人。
萧振业没走，或许是想要确定这两人是不是真的和陆家有什么关系，正扭头朝这边看。
蓦地对上战谦言的视线，怔了一下，忽略心头在那一刹那升起的不安，冲他礼貌的点头致意。
战谦言却像是没有看到他打招呼的动作，只刺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若有所思的看着兀自强忍颤抖脸色苍白的凌琦。
正文 第1581章 他们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战谦言忽然想起了之前刚和言漫漫在一起的时候。
在警局无意间撞到三个刚被抓到的惯犯。
当时虽然言漫漫也是极力掩饰，可那彻骨的痛恨和恐惧绝望还是让他注意到了。
那种感觉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无论言漫漫掩饰的多好，他还是能轻易察觉到。
后来他让楚夜动了手段，让那几个人再没有机会出来作乱。
再之后，事实也证明他的感觉是正确的。
言漫漫告诉他，那几个人是前世打死她的人。
那么这次呢？
看那个男人的样子明显是不认识他们的，而凌琦刚才在看到男人的时候也没什么反应。
所有的异常，都是在擦肩而过之后发生的。
假设凌琦就是言漫漫，那么这个人在前世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给我滚开，好狗不挡道！”
战谦言和凌琦刚好在陆家门前。
陆家大门宽敞，左右能过好几个人了，可偏偏一个略显丰满的女人拉着一个妙龄女子横冲直撞偏要从正中间走。
看到面前挡路的两人，阴沉着脸怒道。
不等战谦言他们让开，一抬头看到他们身后的萧振业，脸色惊变，怒意更胜，松开女儿的手一把推开凌琦朝萧振业那边过去，“萧振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