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男人只说了壹句话,就能黑的是白的,错的是对的,虽然她是被冤枉的,可他连澄清的环节都没有,直接将得罪他女人的人轻描淡写的除掉。
她何不利用他除掉那个人。
既然他看上了她这幅皮囊,何不借此做她想做的事?她不是请不起金牌律师,她是没有他这样遮天蔽日的滔天权势。
她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可不是当老师的,不就是为了找这样壹把刀?哼!
向司言将人带到了浴心苑,还是那个房间,布置如新,人依旧,气氛和心境不同。
当男人的手搭在她腰上,姜南雅才从壹路的游离中回过神来,壹时间甚至不知道该挂个什麽样的表情。
他强了她,然後又抢了她,而她更是心怀不轨。
也罢。
灯关了,身上的衣服没有了,她被放在床上,男人滚烫而显得硬朗的赤裸胸膛压下来,吻密密麻麻的贴上了她的皮肤,将她原本就不大的壹方天地缩小到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
“女人,你很香。”
牙关被撬开,有陌生的舌探进来,生涩,温柔,长驱直入,细腻缠绵,不像他的人冷面恶劣。
胸口被触摸,挑逗,揉捏,爱抚。
她没跟人亲近过,他也是,以前家里的老三总笑话他是个怪胎,不懂的怜香惜玉,不知道女人的美妙之处,活的像个固执的守旧先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等壹个什麽样的女人。
街道的流光中,她身穿旗袍掠过他眼底,美的像壹副山水画,干净妩媚,沁凉似山间白梅,潺潺入心来。
呼吸渐渐沈溺,男人的眸火光跳跃,带着颠倒众生的贵气与性感,直逼人心。
她侧过脸不去看,视线迷茫放空,向司言从她胸前擡起,扳过她的脸,迫使她正面对着他。
今晚有月光,可以隐隐看清楚他的五官跟轮廓,在暗色中绷得很紧。
他皱着眉头,低头看着被锁在身下的女人,微微有些沙哑的道,“抱歉,上次弄疼你了。”
她偏过脸,懒得看他。
脸下壹秒又被他板了过来,“在想什麽?”
女人没动,下巴有点僵,但仍然是无动於衷的样子。
他俯首,薄唇贴着她的耳畔,嗓音哑得模糊,“听话待在我身边,你不喜欢的人,我都替你杀掉。”
这壹瞬,姜南雅恍惚中觉得自己像是躺在纣王身下的妲己,可以仗着他的势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