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连烨,也是个白衣翩翩的灵秀少年。
那时的他,眼神温良纯粹,就像高山顶端融着阳光的白雪。尤其是看向阿姐的时候,少年含情的目光简直叫人沉沦。
他的嫡姐连梅蕊大他两岁,已经是十六岁的娉婷少女。
他的嫡妹连馨小他六岁,今年刚刚八岁。时常抱怨哥哥偏心姐姐,不疼她。
这还真没办法,谁让阿姐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温柔美丽,他满心满眼都是她,只想把天下间最好的一切送到她面前。
这一年秋天来得格外萧索,北风瑟瑟地鼓吹,刮在脖子上凉飕飕的。
连烨已经在平西山围守了七天了。只因有人禀报,曾在平西山腰见到银狐出没。他决定亲自打猎一只银狐,命针房做成围脖给阿姐。
没想到银狐这般狡猾,围剿了七天,只见过一回影子,嗖一下跑没了。
好在老天爷总是照拂他的,就在他身上又酸又臭,快要变成野人的时候,银狐又出现了!
俊朗的少年眉目含笑,笃定地拉开长弓,箭镞破空而出——
“阿姐!”他一回宫先去清洗了一番,换上月牙色长衫,又变身成为了皎皎贵公子。
连梅蕊见是他来了,从紫檀椅上起身,迎上来抓住他的胳膊,上下打量道:“你这狩猎一去就是十天,可有伤着?”她推着他转了一圈,见他无碍,这才放心了。
“我好得很。”少年神神秘秘地笑。先不告诉她银狐之事,过几日给她个惊喜。
“父皇命你旁听朝政,你倒好,成天找理由缺席。哪里有太子风范?”他们母亲在生育安康公主时薨了,长姐如母,她一见到连烨顽皮就叨念个不停。
连烨笑嘻嘻地坐在紫檀椅上,见到一旁桌案上摆放了水果,伸手就拿起一只苹果。
“虽然父皇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这般散漫如何成器?”
“同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明日给我去上朝,不许缺席!”
连梅蕊站在他面前,双手叉腰数落个没完。他左耳进右耳出,将苹果掰成两瓣,一口咬了半块,另一半递向她道:“阿姐,好甜!”
她原本微愠的面容却是一下子笑开,拿他一点点办法都没有。她接过半只苹果,咬了一口,确实清甜脆口。
两人吃完苹果,天色不早,他也该回东宫了。
连烨站起身,扶住她肩头道:“放心吧,我明天会去早朝的。”
“好。”她笑得温柔动人。
少年临走时拍了拍她肩膀。她却吃痛地拧眉,小脸煞白。
“你怎么了?”他诧异道,“肩膀有伤口?”
连梅蕊神色几经变幻,调整出笑容道:“无碍。昨夜没睡好,抽筋了。”
连烨吩咐宫人给她换一床厚被,还反过来说她,入秋了也不知道保暖。这才离去。
她看着他一点点走远,慢慢地消失在视野里。
大开的宫门外,是夕阳将云彩烧成烫金色,是树叶随秋风萧索飘荡,是无拘无束的燕群春去秋来。
巍峨的宫门内,是身陷囚笼无依无靠的她。纵使身上受万般凌辱,却无法告诉他。
如果可以,她想一直做他心中美好的小仙女。
银狐围脖三日内赶工完成。针房的绣娘们整整三天没合眼,只为完成主子差事。
连烨拿在手里仔细检查,发现不出一个针脚,全部按他要求缝在内里。
“甚好,看赏。”他吩咐完,手里握着围脖就往外走。
连梅蕊居住在渠芳殿,离东宫也就十分钟脚程。少年走路带风,几乎转眼就到了殿内。
宫女说阿姐正在午睡。
他看看外头的天色,这才刚刚过未时,秋困也来得太早些。
平日里听闻阿姐在午睡,他总归是过一阵再来。今日他手上拿着刚刚做好的围脖,急着邀功呢,哪里肯等。
“睡什么睡。我去叫醒她。你们别拦我。”他不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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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要往里殿走。
“殿下,不可以!”几名宫女瞬间花容失色,跪在地上堵住他去路。
连烨怪异地看向她们。虽说男女大防,他不该进寝殿。可他们是亲姐弟,这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还懂不懂规矩了?滚!”连烨踹开两名宫女,径直往里走。
途中几名宫女全部跪在地上,额头抵在地钻上,身形瑟瑟发抖。
他越看越怪异,脚步也加快了。
渠芳殿寝殿门口跪着两名宫女,见到他来了,吓得连话都说不来,全部跌跪在地上。
“太……”一名宫女正要出声。
“啊啊啊……”里间传来女子高昂的尖叫声。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连烨也是十四岁的少年了,教导麽麽给他讲解过性事,宫女与侍卫甚至示范敦伦过。他听到这一声媚叫,仿佛雷劈一般定在原地!
他的眼神仿佛要杀人一般。
两名宫女被吓得说不出话,都跪在地上发抖。
他右手捏得围脖几乎要亲手掐坏了。
怎么都没想到,阿姐竟然在宫中私会男人!
他的阿姐怎么可以如此不知礼教,淫秽宫闱!
“啊啊啊,痛痛痛……”连梅蕊在里面惨叫。
这一声痛叫声却是抓痛了他的心。什么男人竟敢弄痛她!
连烨跨出这一步,走入里殿。穿过两道门帘,寝房正门口摆放了一道屏风。屏风乃是六折屏,中间正好有空隙方便窥探。
连烨站在屏风后面,通过缝隙看到床上的男女,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阿姐全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父皇跪在她身后,两手掐在她腰间,巨大的性器每次都退出半截,再狠狠刺入肏穴。二人交接处布满粘稠水泽,她整个阴户被男人插得嫣红肿大。
连枫一手包抄过去,抓住少女的娇乳掐揉起来,指甲在奶头上刮动抠挠。
“嘤嘤嘤!”连梅蕊仰起头,满面潮红,显然被肏到高潮了。
阴户内又喷出一大股水花,整个穴口开始有规律地抽搐,一唆一唆的,叫男人爽得不行!
连枫拨开她后背上的长发,露出脖子上项圈。他抓住项圈口垂落的铁锁,往后用力一拉。
“啊!”她被迫抬头,整个人往后仰,身如弯月。
屏风后的连烨这才发现,原来父皇还用铁链圈住了她的脖子!
“母狗,肏得爽不爽?”连枫一边大力撞击花穴,一边收紧铁链。
她被勒得几乎窒息了,整张脸涨红似猪肝。偏偏越是窒息,高潮感越是强烈,她口水也关不住,从嘴角溢出来,双目无神涣散,喃喃道:“主人好厉害,母狗好喜欢……”
屏风后的连烨双目撑大,倒退了一步,几乎站不稳!
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和阿姐长得一模一样!他的阿姐去哪里了,她去哪里了……
“梅蕊真乖。”连枫松开了铁链,她终于换了一口气,无力地脸朝下倒在床榻上。小穴彻底敞开了,淫水跟溪流似的涓涓流淌,被男根插得“扑哧扑哧”作响。
连烨心痛如刀绞!
围脖的狐毛柔顺光亮,此刻却如同根根钢刺般扎在手心里!
他被骗了,他就像傻子一样被蒙蔽在鼓里!
亏她在自己面前装得好像一尘不染的仙子!
阿姐和父皇竟然私下乱伦通奸,毫无廉耻!
恶心,太恶心了!
连烨黑着一张脸走出寝殿。
连枫走的时候,宫女们依然跪在地上不敢说话。等皇帝走远了,门口的宫女这才抖抖缩缩的来到床榻前,对床上女子禀告道:“方才……方才太子殿下进来过,看了一会儿又走了……”
连梅蕊身上无一处完好,满身青紫,整个人疲惫不堪,头疼欲裂。可在听到宫女禀告的话时,全身的痛感竟然奇迹般的消失,全部冲往了心口,在心尖那一处痛得撕心裂肺,山崩地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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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看到了?”她失神地望着房梁,一滴泪自眼尾流向鬓角。
“是。”宫女回道。
“知道了,都下去吧。”她挥了挥手,手却沉得提不起来,只能挥动指尖。
宫女们全都退下,把寝殿门也带上了。
房里只剩她一个人,满身欢爱痕迹,穴口污秽不堪。
“呜呜……”她把脸蒙在软枕里,哭得像一只幼小的兽。
就算是被父皇强暴的那一天,她都不曾哭得这么心痛,整颗心都碎成一片一片,掉落在地上无人怜惜。
之后一连几日,她好似一缕游魂般郁郁寡欢,毫无生机。时常坐在花厅里望着渠芳殿正门,期待着,连烨像往常那样走进来,看着她喊一声阿姐。
她痴守了几日,连烨却再也没有来过,反而父皇隔日就来,对她百般调教肏伐。
终是等不下去了,再不见他,她就要发疯了。
连梅蕊特地穿了他夸赞过的黛粉色流仙裙,配上淡绿色披帛。华发高绾,面若芙蓉。
东宫太监引她进了书房,说太子正在看书。
她一颗心跳得七上八下,再也拿不出平日里数落他的气势。
“连烨在看书呀?”她素来连名带姓喊他,此刻语气轻松自若,强装镇定。
男子却只当没听到,冷着一张脸,眼皮都不曾为她抬一下。
她何时受过他的冷遇,心头又是窒息一痛。
连梅蕊走到桌案前,对着案后的男子道:“你别不理我啊。”
连枫还是看着书,却一直在看同一行。薄唇轻启,声色冷冽道:“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她再也承受不住,泪水决堤般疯涌而下,在前襟的莲花刺绣上洒落泪珠。
他既不肯看她,她就走进他视野里去。
连梅蕊绕过桌案,在他脚边跪下,抬起头望着他,让他看到满脸泪水的自己,她哽咽道:“我不是自愿的……”
男人终于看向了她,只是眼神冷若冰霜,不带一丝温情,甚至染上一层嘲弄,他说:“是不是自愿,我自己有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她脸上瞬间一片绯红,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床上是什么样子,为了少受罚,她对父皇百依百顺不敢违逆……
她不知该说什么了,摇头洒泪,痛哭流涕道:“我真的不是自愿的。你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求,怎么求?”男人眼中笑意更甚,将书丢在桌案上,专注地看她。
“怎么都可以,你不要不理我,呜呜呜……”她斗胆伸出手,捏住他的袍角,轻轻摇晃。
连烨声色沙哑,隐含欲望道:“是吗?若是要你像服侍父皇那样服侍我呢?”
连梅蕊瞬间石化,竟是哭声都停了。她睁大一双美眸看他,大脑一片放空……
“不愿意就滚吧。”他烦躁地抽开被她捏住的袍角,站起身踢开椅子,往外走了两步背对她。
心里竟然隐隐期待她会答应……
连烨觉得自己真是被她蒙蔽太深。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在问她愿不愿意。她这般低贱淫乱,难道不该直接按在地上肏穴吗!自己干嘛还征求她意见,是不是太傻了……
哎,他心中又气又恨,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她走,身后也没有动静。他这才狐疑地转身,然后见到她赤裸的跪在地上,满脸通红,衣衫都落在旁边了……
上一回只是见到她侧面,从缝隙里亦看不真切。此刻她完完整整呈现在眼前,少年对着白嫩的酮体一时无言……
她娇美的声线颤抖道:“我服侍你,你就像从前那样对我好吗?”
——贱人!
——贱人!
连烨在心里咒骂她!果然是淫奴,是贱女!
她哪里还有往日里半点纯美无暇,分明就是被男人调教的低贱母狗!
连梅蕊自然看到了他眼中滔天的憎恶,她委屈地流泪,自己已经没了方向。然而,宁可被他憎恶,也不想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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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落。她不能接受自己被他丢弃在一旁不闻不问的日子。她不要跟他分开,哪怕被讨厌,也至少可以留住他……
他笑得更冷了。大手解开腰带,掏出胯间欲龙,命她过来舔。
女子膝行至他面前,素手扶住龙根。他的男根不同于父皇,乃是深粉色,干净诱人。原来他的男根长得这么迷人……连梅蕊不经意间流露出沉迷的眼神,伸出丁香小舌开始卖力地沿着男根筋络舔动唆吸……
连烨再也无法平静,浑身血液都涌向脑海,几乎无法站直。
他看到阿姐在舔他的阳具,那般沉迷饥渴,小舌头绕着肉冠不断打圈,引得津泽连连……他真的没看错,真的是阿姐……
心里好恨好恨!
这么多年来,他把她捧在心尖上,将她视为阳春白雪。她原来是这般淫乱低贱的女子,叫她舔屌就舔屌,还舔得那么陶醉!
一股血气冲到头顶!连烨伸手在她肩头重推一把!
“啊!”她吃痛叫了一声,赤裸的娇躯平倒在地上。
“母狗,父皇说的一点都不错!”他愠怒地走到她身侧,一脚踩在她一侧胸乳上,鞋底在她乳上重重碾压,将整只奶子踩平,乳肉向四周溢开。
“痛,痛!”她下意识握住他皂鞋,要抬他的脚,却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你这母狗也知道痛?”他抬起脚面,足尖却是对准了奶头,狠狠踩住往下钻动,鞋面的刺绣磨在奶头上令她麻痒发情,奶子被狠狠蹂躏又叫她痛楚不已。
皂靴鞋底坚硬,她哀求道:“鞋脱了好不好,求你了,好痛,呜呜呜。”
连烨沉了一口气,又想到折磨她的新法子。
他收回脚,坐到紫檀椅上。
她一只乳儿已经被男人踩得暴凸深红,奶头更是被碾得发紫,可怜至极。对比旁白那只圆润白腻的乳儿,几分滑稽好笑。
“那就给爷脱鞋,自己玩给爷看。”他命令道。
连梅蕊被父皇调教了几个月,在性事上无条件遵从男人的意志。何况这个人不是父皇,而是她心爱的弟弟,只要他高兴,她怎么样都可以……
她跪在他面前,脱下他的一双皂靴,捧着他一只脚,按在那只绵白的乳上,自己挺动娇乳给他按摩脚底。男人却是使坏地用脚趾夹住了她的奶头,使劲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