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寻找他,但没有结果。现在,他出现在花谢庭的花坛里,我们可以称其为第一现场。”
徐怀俞打断她:“等等,怎么就是第一现场了呢?万一凶手是在其他地方杀人,然后转移到花谢庭?”
楚愈向宋轻阳点头示意,后者拿出在福山医院做的笔录,翻到相应页数,递给徐怀俞。
徐怀俞一看,再看看昨天楚愈拿来卷宗,语气一酸:“您不是说,把卷宗都尽数送来了吗?怎么还有漏网之鱼?”
“当时回得太急,笔录落在了长砚,木鱼她们今天从长砚回来,一起带回来的。”
话虽这么说,徐怀俞心知肚明,看来楚愈还是藏了一手,自己如果不跟她合作,她是不会使出杀手锏的。
“您继续。”
楚愈写下个“薛”字。
“小槐花在雕槐花之前,曾问武打演员假扮的薛进萍:五年前,在花谢庭做了?什么由此我们可以判断,11月2号的晚上,薛进萍在花谢庭。”
徐怀俞再次发问:“您怎么确定,是11月2号?五年前,时间横跨一年,包括365天,怎么可以精确到11月2号,万一是11月1号呢?”
楚愈给木鱼示意,木鱼走到徐怀俞身边,把卷宗里何蓝、薛进萍和龚燕华的乘车购票记录,翻了出来,给他老人家过目。
徐怀俞看了,恍然大悟,差点就一拍脑门,但他要保持姿态,保持对卷宗烂熟于心的样子,于是仍旧端坐着,目光在发车日期“11月2日”上转了一圈,声音端得浑厚:“所以您觉得,这三个槐花专案被害人,在11月2日到达本市后,都会集到花谢庭?”
“是的,”说着,楚愈在白板上写下“何”,“当时我们在珞玉市,询问过何蓝的丈夫,他说何蓝曾去望江市旅游过两次,一次是六年前,把望江的各个景点看了一遍,一次是五年前,不过那次去的匆忙,回来的也匆忙,倒不像是旅游,像是去办什么急事。
“而询问何蓝时,她知道小槐这个人,不单单是通过新闻流传,她当时的原话是:她今年20岁左右,有精神病倾向,是盆川省望江市人。如果何蓝和小槐花没见过面,她又能知道这些信息,那么她应该是和慕科长见过面,从慕科长口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