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警看着言论,心痒痒,已经顺着网线,抓了几个去批判教育,以做警示。
不过也有很多人表示了担忧,神经再一次紧绷。
“跑了,怎么跑的,看守所铁门是哪个厂家生产的?我来除下草!”
“是又要逮人雕槐花了吗?我可不可以送几副十字绣给她,别拿活人练手啊!”
“她会对小孩下手吗?我前几天才让孩子自己上下学,现在看来,又得接送了。”
“这都能跑?看管的警察是雕花去了吗?这有关领导必须被撸!”
……
楚愈不用去看网上见缝插针冒出的议论,就知道事态走向。
她一宿没睡,虽然精神还好,可以强撑下来,但眉眼总是染上困倦,睫毛快要耷拉下来,碰到下眼睑。
早上,她守在012病房,这里本来是她和夏亦寒的房间,现在改为病室,三张病床并成一列,躺着方大托、木鱼、常小召。
原本照看夏亦寒的护士徐亚将功补过,带头照顾他们三人,忙得脚不离地,昨晚她晕了一晚,快天亮的时候醒来,马上加入救治大部队,照顾受伤人员。
常小召和夏亦寒正面交锋,因此也伤得最重,不过好在受伤部位刁钻,没伤到主要脏器和大动脉,那一刀插在盲肠,外科医生顺带给他做了个阑尾手术,永绝后患。
方大托左边脸肿得老高,眼睛外围发紫,带有血丝,颅骨损伤,脑挫裂出血,不过出血量不大,目前还在观察阶段,未进行外科手术。
木鱼已经醒来,她也挨了一棒,不过只是脑震荡,未伤及脑内组织,昏迷了一会,便恢复意识,不过昨晚,夏亦寒还买一送一,在她腹部踹了一脚,胃疼得七荤八素,再加上脑震荡,她一醒来便干呕,恶心得天旋地转。
楚愈坐在她床边,帮她换了个冰敷袋,搂住她的身子,木鱼一向偏瘦,吃多少进去,都塞不胖,此刻换上病号服,楚愈摸到她的背脊,更能感受她的纤细。
楚愈自己虽然也瘦,但好歹身子长,抱起来分量足。木鱼又瘦又小,此刻楚愈把她搂到怀里,只觉得总也抱不到,太空荡,她的体温也暖不到她。
木鱼胃里面空空如也,呕了几下,也没出来啥,最后她干脆金口紧闭,瘫在床上,身子被楚愈揽着,头就歪在她怀里。
楚愈头朝向方大托的监护仪,双目失神,没有焦距,她眉眼本就困倦,此刻再一失焦,像是原地睡着,神思已经脱离躯壳。
“三年了,从你跟着我实习到现在,马上快四年,以前,你从未受过这样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