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她也懒得去把那两人分开了,就让念渔留在这儿好了,她跟白绵绵跟贺离,她们三个人过去吧!
白绵绵却忽然发现齐鸣的身影,“齐鸣,你来了!”
念渔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从原地一下子跳起来,有点畏缩地看着齐鸣。
齐鸣看着念渔那心虚的样子就一阵说不出的恼火,开口就道:“我会把你的东西收拾好送到你家,以后我们两不相干。”
念渔听了这话也是一阵来气。
她向来不是好欺负的,尽管这事她是有不对吧,可是她也解释了,也说了一箩筐的好话,齐鸣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吗?
还特意追到这里来说这种话?
所以,齐鸣眼下这意思,是把她吃干抹净了就想抽身走人喽?
真要让齐鸣这样,她名字就倒过来写,不叫念渔,叫愚念!
念渔走上去怒气冲冲地望着齐鸣,语气不乏讥讽,“我看你是早存了玩弄我的心思,所以才这样说要让我走就让我走吧?”
齐鸣不想对她露出什么凶狠的样子,侧过视线,“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说罢,齐鸣抬步就要走人,念渔拦到她身前,“你要让我走也可以,咱们把账算算。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是我当下面那个。我要求也不高,你还我一次就行。”
闻言,齐鸣心头发堵,看向念渔的视线恶狠狠的,“不是有人愿意让你做了吗,你又何必装出这种样子?”
两人心里都有火,话也说得很难听。
念渔直直地瞪着齐鸣,一时没明白那话里的意思。
齐鸣把她按在树上,明显呼吸不稳、很是生气的模样。
白绵绵没太明白两人的话,一阵云里雾里。只觉得再留在这里,那针锋相对的两人说不定要做出什么超出想象的事。
她抬步想走,可是这场风波究竟是因她而起,她要是真这么走人,那就太不仗义了。
白绵绵咬咬牙,终于还是走过去。
那厢,念渔很不爽地问出来,“你什么意思?什么有人?你把话说明白!”
齐鸣脸色都气得有点发青。
白绵绵忙伸手去拦,想做个和事佬,却忽然被齐鸣捕捉到她脖子上的印记。
齐鸣脑中联想她们刚刚的举动,怒火一下子就燃断了她身体里那根名叫理智的线。
齐鸣一下子拉过白绵绵,指着她脖子那处嘶声质问,“你还要装傻吗!说什么朋友,我看你们是皮……那种朋友吧!”
心底到底还有些许顾忌,齐鸣没有把最难听的那个词说出来。
可是念渔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这才知道齐鸣到底是为了什么发这么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