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渔这才发现她已经无意识地把齐鸣家划为了自己的地界,低了下头,转身道:“啰嗦死了,爱去不去。”
白绵绵见她真要走,这才上去拦住她,“哎哎,念渔你别急着走嘛,我还想让你陪我练练法术呢。”
“练法术?”
“对啊,我答应了贺离要好好修炼,那自然要有个修炼的样子。我想进步得快一点,这样贺离就会早点来找我。我决定了,以后每天我都跟你一起修炼,咱们搭个伴,互相拿对方练手。”
听及这话,念渔不由默了一瞬,白绵绵只当她应下了这事,于是当真日日都叫上念渔一起出去修炼。
每次她们都是早上出去,天色见晚才回去,一来二去之下,齐鸣原本对白绵绵“没什么好吃劲”的念头又动摇了。
这段日子以来,念渔除了回来睡个觉,其他时间都跟白绵绵待在一起。
念渔本就跟白绵绵感情深厚,现在又多了一层怜悯的意思。
要知道,这怜悯之心极容易变质成喜欢,尤其现下她二人还整天待在一块儿。这种种因素结合在一起,叫齐鸣不想吃劲都不行。
于是这天,念渔刚回来,便见齐鸣坐在桌前,煞有介事地说:“你们每天待在一起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了?”
念渔不觉有它,坐下来给自己斟盏茶,“咕咚”、“咕咚”就往嘴里灌。
她白日里都在勤奋练习,一整天都没怎么喝水,实在渴得很。
齐鸣略微着急道:“念渔?”
念渔这才抬起眼看她,“哪有长啊,晚上跟你在一起的时间更长吧。”
“可是晚上.你一回来就睡觉,我想……”
说到这里,齐鸣顿住了,她意识到自己升起烦躁情绪的根本缘由。
这段日子,她一次都没碰过念渔。念渔每次回来都一副很累的样子就睡下,她对着一张平静的睡脸,根本下不了手。
可是就这么说出口,未免显得有点急色。
“你想什么?”念渔的猫眼眨了眨。
齐鸣咽了一下喉咙,看看念渔,忽然起身大步走过去,把念渔拉起来就往床边去。
急色就急色吧,正好念渔今天回来得早,她忍不了了。
念渔不由脸红了。
她每次回来那副模样,的确是因为有一点疲倦,但也有不少装的成分。她想借此躲避那炽热的接触。
她觉得她更喜欢那种纯净的关系,像那样日日纠缠,她虽然也不反感,但是那样的脸红心跳,让她有点承受不来。而且她也不想第二天被白绵绵看出什么异样,然后呆子一样地追着她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