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妹妹,你就负责那个片区的客,他们下单后你交给吧台的同事就行了。”呈仁指着散客专座对着顾曼锦说道,就是个传达酒水单子的轻巧活儿,总不能出什么岔子吧。
营业时间结束,呈仁筋疲力尽的瘫软在长椅上,喘着大粗气。从来没有觉得如此劳累过,要负责自己手上的活,还时刻提心吊胆的生怕顾曼锦给他惹出了什么祸。尽管无惊无险,可是长期以往,他恐怕是要精尽人亡,精神的精。
“看你累的,舒服些了吗?”呈仁的身心俱疲晓丽都看在了眼里,她有些心疼的替呈仁揉着肩,松松他的筋骨为他祛除一些疲惫。
“还是我的晓丽知道疼人。”呈仁仰着头看着贴心的晓丽,眼里是浓浓的情意。他握住了晓丽的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要是亲我一口,比任何良方妙药都有效。”呈仁眼里的情深的让人溺亡,他看着晓丽,脸慢慢的朝她靠近。晓丽害羞的红着脸,闭上眼睛,是羞涩是期待。
“唔……”呈仁吻了晓丽的唇,一只手揽在她的腰上,把晓丽揽进了自己的怀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一只手不安分的从上衣的下摆探入,握住了晓丽的姣乳上,当冰冷的触碰到灼热,当乐师弹奏着乐器。
“你呀,总是不听话。”在账本上花了些时间,靳安南比平时都晚了离开。他看着顾曼锦,不知道该不该生气。让她在书房等着他,她却说他在处理公事,她应该回避。倔着性子,站在冷风中等他办完公事再一同离开。
“臭小子又忘了关灯。”本来打算从副楼直接离开百乐门回家,靳安南却发现歌舞厅里居然还亮着灯。靳安南只得领着顾曼锦从前门离开,顺便关上那盏被人遗忘的灯。
“嗯……唔……啊……”只是灯没关着,却误闯了一园的春色,晓丽衣衫不整的坐在了呈仁的身上,随着呈仁腰间卖力的摇晃,晓丽不停的发出销魂的呻吟声,靳安南怔住了,顾曼锦也怔住了。靳安南虽然知道呈仁一直对晓丽有好感,只是他不知道,呈仁的胆子居然这么大,这种私事竟然在这里公办!
误观春色的两人,一路上的沉默不语,大家都有些尴尬。顾曼锦一直低着头看着路面,平淡的生活就像是被人投放了一剂调味料,味道立刻变得丰富而又让人难以言喻,曾经的那些过往像是流水一样涌现在顾曼锦的脑海里,陆嚣重、陆嚣诚以及秦颂墨,那些痛苦里面夹杂着甜夹杂着欢愉的记忆。顾曼锦的嘴角便掠过一丝苦涩的悲凉,她消失之后,他们的生活过得有如她希翼的好吗。
靳安南若无其事的脸,内心却早已汹涌澎湃,他的视线不时的看向心事重重的顾曼锦,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欲望,前些年他身边也环绕着莺莺燕燕,尝尽欢爱滋味的他也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就有些厌倦了,断了那些不清不楚的情爱关系,他便埋头专心致志在事业上。性欲这个词,这些年是销声匿迹了,直到走在他旁边的这个娇俏人儿出现,他的身心才开始蠢蠢欲动,男人总爱幻想些下流的东西,靳安南也难以幸免。
“我给你烧些热水,你洗了脸好休息。”两人一路无话,直到回到了家,靳安南便说这话,边望厨房走去,打了水准备烧开给顾曼锦洗漱,顾曼锦在自己的房间里,脱去了沉沉的大衣,脱去了厚重的羊毛衫,剩下一件轻薄的单衣,方便一会洗漱,劳累了一天的顾曼锦坐在椅子上,倚着椅背,一个不小心便睡着了,从小便养尊处优的她今日总算活出了自己渴望的模样,陷入沉沉的睡梦中,她的嘴角还带着淡淡笑意。
“小锦…………”水已经烧开了,靳安南推开门正要和顾曼锦说一声,才看到她坐在椅子上睡着了,脸上带着宠爱的笑意,靳安南轻手轻脚的走到顾曼锦的面前,把她抱了起来,看上去娇俏让男人充满着保护欲的顾曼锦,抱起来更是轻巧,软软的就像拥着棉花,靳安南看着自己怀里的安睡的顾曼锦,一时之间不舍得放下。
“小脏猫。”顾曼锦睡着了,靳安南不忍心叫醒她。便拧了一条热毛巾,动作轻柔的擦拭着顾曼锦脸上点缀的像星光的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