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皊禁不住笑出了声,她紧紧的把自己埋进了封禹的怀里,双手环住他。
真好,又见到他了。
后面上来的赵一才解开救援索,就看见了这么戳人心一幕,她讪讪的偏开了头,单声狗,没有活路啊。
怀里有了这具温热的身体,封禹的世界才花明柳暗,他垂下了头,心满意足吻了吻埋着头人的发顶,正准备叫一叫她的名字,被抱住的身体忽然向下一沉,封禹这才发现手心的温度,烫的灼人。
世界又是一片黑。
宛皊醒来的时候,大脑昏昏沉沉,她艰难的动了动手指,喉头干哑一片,耗尽全身力气睁开了眼,温和欣喜的声音忽然响起来,“宛宛,你醒了。”
她偏过头,避开有些刺眼的光线后,又微微的睁眼,封禹半弯着身体,坐在她的床边,宛皊拧着眉,挣扎着从又痒又痛的喉咙发出一个音来,“水。”
封禹又小心翼翼的把水递给宛皊,喉头干哑撕裂,宛皊稍微抿了一点水,才感觉自己像是活了过来,封禹把水杯搁在床头,宛皊才有时间看看封禹,封禹胡子拉碴,眼眶深陷,宛皊艰难的抬了抬手,封禹见状,立马坐回位置,将宛皊背后的靠椅调高,又把柔软的枕头递在宛皊的背后,宛皊眼珠子转了转,问封禹,“我在哪儿?”
封禹坐在宛皊的床头,握着她的手指,眉眼疲倦,神『色』却难得欢喜,“医院。”
封禹刚回答完宛皊的话,就按下了床铃,几乎是眨眼之间,一群白大褂就涌了进来,把宛皊遮的严严实实,一系列的诊断以后,宛皊听见其中一个医生松了口气的声音。
“封先生,宛小姐高烧已经退了,现在只需要好好调养,过两天就能出院了。”
又是呼啦呼啦一长串人离开。
宛皊抬了抬手,纤细玉白的手指里拂过封禹的面颊,声音并不是很好听,对于封禹而言,却是天籁,“你有休息吗?有吃饭吗?有睡不觉吗。”
封禹稍稍侧头,宛皊冰凉的手指落在他面上的的面积也加大了,“没人监督我。”
闻言,宛皊不自知的皱了皱眉,看向封禹的脸『色』,多了几分心疼,“我好了,封禹,你去休息好吗?”
“能跑吗,能跳吗?”封禹言语温和,但是态度不让分毫,“等你能跑能跳的时候再和我说你好了。”
“我……”宛皊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