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朦胧总算放下心了,此时才感觉到自己的手很冷,撒娇地让俞斐给她暖手。
俞斐看着她被冻得通红的手,有些心疼,“你为我洗衣服,我很高兴,但你看看你的手...以后这样的事情你就别做了,你这双手平时画画图顺带给我牵牵就行了,别的都不要做了。”
月朦胧瞥了俞斐一眼,也不拆穿他当初让她给他打扫书房的事。
俞斐显然也想到了这事,道:“那是我追你的套路,不能作数。”
月朦胧简直被气笑了,居然有人把套路说得如此光明正大!
第二天上午朦胧起床时还记挂着阳光房的衬衣,她扯开窗帘就看到外面出了太阳,顾不上还没吃饭就想去看看衬衣有没晒干,难得为俞斐做一件事,朦胧对这件事的效果如何还是很关注的。
一推开阳光房的门,朦胧就听到阿姨的嘀咕声:“哎哟这是谁洗的啊?衣服皱成这个样子了,还变形了,这还能穿吗?”
朦胧一听这话就有些脸红,她轻咳了一声,装作随意地说:“昨天俞斐说衣服脏了,说看着脏衣服不顺眼,非要把衣服洗了...阿姨,这衣服怎么回事?不能穿了?”
那阿姨也没想很多,指着衣服的肩部和衣摆说道:“肩部变形了,还晾长了,不能穿了。”
朦胧接过晾干了的衣服,认真看了看,除了褶皱外,确实问题挺大的,朦胧有点小心虚。
“既然不能穿了就给我吧,最近我正在研究怎么在衣服上作画,这衣服刚好给我做做实验。”
阿姨点头说好,收了其他的衣服就下了楼。
月朦胧抱着衬衣垂头丧气地回了小书房,看来她还真不是那块贤妻良母的料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她重新看了看衬衣的标,发现是国外某个牌子的,拜托了朋友帮忙邮寄三件过来后就拿着衬衣发呆。
就这样扔掉了太可惜了,当然她更不可能拿来当试验品画画了,那该怎么合理利用呢?
当天晚上,俞斐从书房回到卧室就发现房间比平时要热上很多,这温度感觉直接可以穿单衣睡觉了,他脱了外面厚厚的睡袍,钻进了被子里,准备先暖好床等还在洗澡的朦胧。
三分钟后,浴室的门打开了,俞斐随意往那边瞟了一眼结果就惊呆了。
月朦胧此时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衬衣的袖子因为过长被她卷到手肘处,衬衣里面什么都没有,隐隐可见两点粉嫩的红梅,而那件衬衣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