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比大脑快一步,在我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浴室里,水汽朦胧中一个挺拔秀致的人影,果然是爹爹!
“出去。”爹爹声音不大,语气却如三九寒冰。
“爹爹,我......”
“出去。”爹爹的声音更冷了。
我心中无比委屈,就算他只把我当女儿,但也好歹有点父亲的温暖吧,为什么每次见了我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人?我能不是他的女儿吗?他就这样讨厌我?
我又委屈又气愤,上前就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身,用尽全身力气,一生的勇气完全爆发了。
怀中的躯体无比僵硬,爹爹也不说话,用力掰扯我的手指,我却抱的更深,他没穿衣服,不敢站起来甩开我,给了我更大的便利。
我抱着他,头靠在他光裸的肩膀上不说话,好半晌,爹爹的声音传来:“你还是雪儿吗?”
我一惊:“我是不是雪儿,你知道吗?你正眼看过我吗?”
“十年前,也是这样的夜晚,你也是这样的闯了进来,看到了爹爹,爹爹当时正在,正在换衣服,从此以后你的胆子变得格外的小,怕男人,更怕我。爹爹每次看到你比那个样子,都无比心痛。告诉我雪儿,你今天来是告诉爹爹,你的心病好了吗?”
我无比震惊,我千猜万猜却没想到是因为原主无意间见到父亲的裸体接受不了而彼此之间产生了隔阂。
“爹爹,雪儿的心病没好,更严重了。”
“你先出去。爹爹明天就给你找大夫过来。”
“不,爹爹,没用的,你就是女儿的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