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见过不少名人,他们中也有部分因为隐私关系搬离闹市住到偏远郊区别墅的,但她从没见过这么怪咖的人,住在交通不便鸟不拉屎的小镇半山腰就算了,住的竟然还是青瓦白墙的古董房子,拜托,他不是画写实油画的吗,搞这么古意是闹哪样?房前还有一大片菜园子,敢情这个身价极高的画家还兼职菜农?
怪人!绵绵心里一边嘀咕,一边跟着方炽进了屋。
“只有红酒。”方炽将杯子递给从进屋就没吱过声的绵绵,眼里闪过一丝光亮。
加一条!把酒当水喝的怪人!
似乎对方炽的“怪癖”特别执着,平常滴酒不沾的绵绵,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在空腹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喝下了一整杯红酒。
“啊,这饮料......呃、好喝!”显然,绵绵已经醉了。
“还要吗?”看着被酒意熏红脸蛋的绵绵,方炽放柔了嗓音。
“呃......不......好热哦......”绵绵下意识地伸手拉扯着衣服。从山下走上来就因为出汗脱掉外套的绵绵,现在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的雪纺衬衫,胸前的扣子根本经不起她的胡乱拉扯,绽开了两颗。
方炽呼吸一窒,瞪着沙发上那衣衫不整的小女人。她看起来个子娇小,没想到竟然这么有料。雪白的衬衫因为先前的汗水变得有些透明,胸前的扣子绽开后露出了淡粉色的半罩杯胸衣,白嫩的乳肉随着女人的呼吸起伏着。
方炽咽了口唾沫,轻轻靠近绵绵。
“小东西?”宽大的手掌抚上绵绵的小脸。
“嗯......”绵绵微掀眼帘,不由呵呵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