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萱的表情有些奇怪,好像早听说过此人的感觉。
而王昭溪则是一副勉强的样子,没有多少欣喜之情。
但是,两人都还算给面子,先后叫了余笙姐姐。
王昭岩知道余笙肯定对李婧萱的身份好奇,就主动向她介绍说:“这个是昭溪,你见过的。这个是李婧萱,我干妹妹,回头跟你细说。”
余笙点头微笑表示了解。
学校离火车站的距离有些远,王昭岩将她们送到学校又安置好后,一上午的时间就已经过去了。
中午,王昭岩又带两个小姑娘吃了顿好吃的。
吃饭时,趁着余笙上卫生间的空档,王昭溪不满的问王昭岩:“哥,你怎么还跟她在一起呀,妈是不会同意的。”
王昭岩严肃认真的说:“昭溪,大人的事你别管,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还有,你不要在妈面前乱说,我自有安排。”
王昭溪撅噘嘴,“知道了!”
但很明显,她不高兴看见哥哥和余笙在一起。
王昭岩又说:“妈是因为她母亲的态度才有了让我们分手的念头,并不是真的不喜欢余笙,你要像尊敬我一样尊敬她,知道吗?”
王昭溪心里愤愤不平:你自己喜欢就行了,还得让我也稀罕,凭什么?
但是,这么多年,王昭岩在家里的地位已然坚如磐石,无论是亲妹妹还是干妹妹,都对他是既敬畏又崇拜。
那些话,王昭溪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嘴上说出的却还是那句:“知道了!”
只是,明显诚意未到。
王昭岩不担心妹妹不喜欢余笙,他知道她只是跟母亲一心,想当初她第一次见余笙时,明明评价就很高的。
王昭溪看看李婧萱,继续埋头吃饭。
午饭后,王昭岩跟余笙离开了首师校园。
回去的路上,余笙有点担心的说:“我怎么感觉你妹妹不喜欢我呢?”
王昭岩握住她的手:“怎么可能,昭溪就那样,跟我一样不善表达,熟悉了就好了。”
余笙半信半疑的“哦”了一声,遂又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干妹妹呢?”
王昭岩:“婧萱是李国柱的女儿。”
说完又想起,余笙也不知道李国柱是谁,就将刚开始去京都的那段经历都讲给她听。
余笙听完后怔愣了一会儿,才说:“那这么说,我那时候打电话找你,那边接电话的人就是你干爹了,后来我打电话提示号码空号的时候他已经离世了。”
王昭岩:“是这样没错。那次你打电话又挂了,其实我看了区号就知道是你,后来,我跑了几里地去给你回电话,可站在电话边时,我又胆怯了。”
余笙:“你还准备给我回电话了?那次我拨通电话后又挂了,然后打给了猴子,其实我是放不下面子主动联系你。”
王昭岩感慨道:“我们还真的是心有灵犀,我在电话边犹豫之后也打给了猴子,他告诉我他刚刚挂断你的电话。”
余笙看向王昭岩,想起之前两人之间那么多次的阴差阳错,又想到两人现在的亲密无间,心中泛起阵阵甜酸。
那感觉,有苦尽甘来的糖果味,也有陈年旧事的醋酸味。
想到过去那些忧愁往事,余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怨言的,她说:“我那些年所受的感情折磨全都怪你,你作为一个男人为什么不能主动一些。”
王昭岩不知道刚才还好好叙旧的人怎么突然就开始翻旧账了,这画风就好比从抽象派到现实派,完全不沾边。
可是不管怎样,哄她宠她,是他最乐于做的事情。
王昭岩:“怎么了?又想起那段没我的黑暗岁月了?是我不对,我应该在你高考后就立马告诉你我爱你,别生气了,我们来日方长。”
余笙:“谁稀罕你告诉我了。”
王昭岩连忙笑说:“好好好,你不稀罕,是我太稀罕得到你的回应了,所以不敢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随便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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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害怕万一你不喜欢我,我们就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虽然余笙知道王昭岩是在哄她,但是这话她还是信的,因为她当年也是这样想的。
余笙:“算了算了,你越来越没个正经了,公司做得越来越大,人也变得越来越油腔滑调。”
王昭岩纠正道:“油腔滑调这个词用在我身上不合适,就算在生意场上我也挺多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在你面前,我永远是最初的样子。”
余笙懒得再跟他争辩,现在的王昭岩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沉默寡言的人了,丰富的社会生活经验把他锻炼成了集许多能力于一身的优秀社会人。
而自己在他面前,简直是小白中的高级白,不是对手!
余笙认输的抓住他的手,“你说什么我都信。”
王昭岩:“真的?”
余笙:“你又想干什么?”
王昭岩哼笑一声,意味深长的看向她,“逗你的!”
余笙:“坏蛋!”
王昭岩:“只对你坏,而且无限期!”
余笙羞滴滴的甩开他的手,妈呀,这刚才明明是生气的吧,怎么转眼就成了打情骂俏呢!
王昭岩现在不仅是精英社会人,还是个情话信手拈来的闷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