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宽的右手持枪,左臂掉垂,疼的汗冒肉搐:“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陈鱼跃看了一眼张宽手中正儿八经的**m20,这皮实耐用穿透力强大的手q-ia:ng在华夏很受欢迎,当年叱咤风云的爆头哥就是用这手q-ia:ng犯下的滔天大罪。
众人见陈鱼跃沉默了,以为他这是害怕了,气势瞬间就膨胀了。
一个胡茬凌乱的长毛有恃无恐的走向陈鱼跃,张狂的叫嚣着:“要钱是吧?老子先给你五万,你他妈好好数着!”
话音刚落,长毛扬起巴掌使尽股肱之力抽向陈鱼跃!
电光火石的瞬间,长毛一声惨叫,抱着自己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外翻的右手腕重重跪在了地上!
没有人看到陈鱼跃是何时出手的,长毛的手腕就被折断了,膝盖也被踢碎了!
“开枪试试。”陈鱼跃挑衅的看着张宽。
若是放在十年前,张宽会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那时一无所有的他不怕鱼死网破。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有公司,有沙场,有饭店,有钱了,他怕打不死陈鱼跃,陈鱼跃就会弄死他!
“你别欺人太甚,别忘了这里可是老子的地盘。”张宽的手指稍稍有些颤抖。
“华夏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党和人民群众的,谁给你的胆子划地盘?”陈鱼跃迎着张宽走去。
张宽脸色骤变,歇斯底里的吼了一声:“别他妈逼我!”
只见陈鱼跃身影一闪,快到张宽只看到一丝残影,紧张之下,张宽颤抖的手指直接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枪响,墙上挂着的“宁静致远”重重落地,表框的玻璃溅的到处都是。
而陈鱼跃却毫发未损的站在了张宽面前,一招翻扣张宽手腕直接折肘,张宽手中握着的手q-ia:ng被强行塞进了自己的嘴巴中,枪口的余温尚在!
陈鱼跃的中指压在张宽扣动扳机的食指上,只要他稍稍发力,张宽就“吞枪自尽”了。
死亡的威胁瞬间笼罩了张宽。
“你老妈若知道你‘z-i'sa’了会伤心吗?”陈鱼跃淡淡道:“为了二十多万丢条命,不值得。”
现在陈鱼跃占尽了优势,枪上可没他一点指纹,真打死张宽肯定会被确定成z-i'sa,吞枪z-i'sa的案子和持枪shā're:n的案子压力明显有差距,个别担责的领导当然会选压力小的z-i'sa案。
张宽嘴里被塞了枪,不敢乱动,含糊不清的求饶:“吾卧沃……诶饿一黑……”
老三作为最了解张宽的人,急忙在旁边翻译:“宽哥说‘他错了,给个机会’!大哥,我们服了,求你给个机会!”
“夯洗啊刊!”张宽对老三道。
“好,我马上就‘上去拿钱’,马上去!”老三迅速离开,他简直就是张宽肚子里的蛔虫啊,这都能听得懂!
财务室的女人是张宽的情人之一,一听真要拿钱瞬间变脸,她可不相信有人敢在张宽的地盘上闹事,便跟着老三下来了解情况,见到枪都塞张宽嘴里了,这才赶紧上楼数钱。
当老三用布兜拎着二十二万现金过来时,张宽下巴上已经全都是口水了。
“老大,钱一分不少!”老三小心翼翼的把钱放在陈鱼跃面前的地上。
陈鱼跃这才一脚把张宽踹飞,三五秒的功夫就把手里的**彻底拆解了,他上前捡起地上的布兜,里面二十二叠钞票,整整齐齐。
就在这时,屋外几辆汽车纷纷驶来,转眼间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陈鱼跃怼在门口的五菱之光也被堵住了。
几辆车里呜呜泱泱跳下来几十号人,手里武器各式各样,木棍、钢管、铁锹、kan'da0样样俱全!
“操!谁他妈敢来这里整事儿!”带头的是个赤膊的光头,脖子里的金项链有手指头那么粗!胸口纹了个龙头,红色点睛,显得格外骇人,结实的胸大肌和六块腹肌肆无忌惮的炫耀着他的强壮。
随后,众小弟就在金链纹龙男的带领下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陈鱼跃看着外面气势汹汹的众人,嘴角微微扬起,他很清楚如何对付这些混社会的流氓地痞,三拳两脚抽个巴掌绝不足以平事儿,要想让对手永远都规规矩矩的,只能给他打黏了,才能让他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