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坠落的是两支鹅毛笔,上头还沾了墨。一卷羊皮纸弯折,上头压了两本厚厚的书。
明显是刚刚她掉落下来顺势带下来的东西。
华丽的吊灯里看不清是什么在飞舞,像是满天星辰散落一般迷幻美丽,将整个卧房照得透亮。
墙面上悬挂着好几副油画,上头的男男女女皆矫健有力,殷红的旗帜飞扬,对战双方骑着骏马在宽广的荒漠奔驰追击,好一幅热血惨烈的战场杰作。
而后则是几幅男人的肖像画,孔武有力的身材,俊朗坚毅的脸——唯一的共同点是,这几幅人物肖像头发或短或长,可都是张扬的红色。
而那张奢靡的大床之下,柔软的羊毛毯上交缠着的男女之中,正看向她这边的男人,正是顶着一头火红色的短发,灰蓝色的眸子充满了欲求不满的愤怒,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公爵大人的城堡守卫森严,不要说以这么奇怪的方式从天而降,就算是用双脚走进来,没有公爵大人的信件绝对办不到。
这一段插曲让奥古斯塔燃烧殆尽的理智稍稍回复。
他看了一眼身下的女人,他的亲信阿兰达,一位平日里英姿飒爽,性格豪迈的骑士——现在双眼含春,健美性感的身体臣服在他的身下,还不断收缩着下体制造出令他背脊酥麻的舒爽——
可清醒后的奥古斯塔并不想再与她继续做下去。
他对阿兰达没有任何想法,至于之前为什么会如此失常地与她做爱,公爵大人也不甚在意,罗兰大陆向来性爱自由,就当是一时意乱情迷也无妨,看,她不也正乐在其中吗?
“阿兰达。”他将依然硬挺灼热的分身从阿兰达体内抽出,饥渴的小穴夹得紧紧的,刚充斥着整个甬道令她爽快着迷的巨大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被太过巨大的尺寸肏得穴口大开的阿兰达意犹未尽,却不敢再挑拨这个看上去已经清醒的公爵大人。
这场性爱做到现在,他还未射精,所以并不需要吩咐阿兰达处理可能关于子嗣的事情。他不再看阿兰达汁水四溢的美穴,随手从地上捡起一件外袍遮盖住裸露的躯体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