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晗敛从前在学校就最讨厌李浅浅了,被冠上了校花的名号就好像很了不起了一样,硬是给自己套上伟大的圣母光环,整天想着如何感化陷入自己内心世界的在她眼中的“孤独”的覃老师,时不时在人家面前蹦跶,好像这样就拯救了一个孤独忧郁的灵魂,问题是人家理她吗?根本不理。
牧九月都想给她鼓鼓掌了,这姑娘她没看错,是个好姑娘。
【……这年头对好姑娘的定义已经是这样了吗?】
“不然呢,难道这位白莲花小朋友就是好姑娘的典范?”
系统不吭声了。
被刘晗敛一语道破心事的李浅浅又看了一眼覃清衍,慌忙的摇了摇头,咬着下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摇晃着脑袋,眼眶的里泪水要落不落,“不、不是的,但……他们也是命啊……”
覃清衍在牧九月危险的目光下无辜的眨了眨眼,然后捡起地上的一把枪,就在李浅浅说完这话时,枪声同样响起,还不是一声那么简单,几声枪响过后,被困着还在哀嚎的人都垂着脑袋,一个不剩的全死了。
血汩汩的往外流,学生们不禁的发出了尖叫,显然是被枪声吓到了,也被覃清衍这干净利落的不带一丝犹豫的动作给吓到了。
男人的袖子随意的挽起,精致的仿佛是一个刚刚从会议室走出来的精英人士,他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似笑非笑的表情,手中拿着的枪仿佛不是枪,而是高尔夫球杆,悠闲、自在的夺去这几个人的命好像只不过是进了个球而已。
这下他们更肯定这个覃老师跟之前学习那个沉默寡言永远只专注于做自己事情的覃老师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了。
牧九月扫了一眼被覃清衍这一手吓得缩成小鸡仔的小朋友们,又看见李浅浅不但不怕反而用更加热烈的目光注视着他,即使他没有分半点目光在她身上。
她拍了拍脑袋。
烂桃花啊烂桃花。
啧,蓝颜祸水。
刘晗敛缩了缩脑袋,总觉得覃老师看她的目光有些不善,但她还是没有忘记继续怼她面前这个令人讨厌的小白花,“怎么,你现在又不觉得这些人不该死了吗?感情你这标准还是随着人变的啊?”
李浅浅一张小脸憋的通红,显然是拿刘晗敛这样的人没办法,也不愿意在自己心上人面前说些难听的话,只有憋着了。
牧九月笑眯眯的拍了拍刘晗敛的小脑袋,“别跟她说了,先扶你老师他们上车处理伤口吧。”
再耽搁下去,怕是要流血身亡了。
其他人也听了她的话扶着几个老师去车上找医药箱了,走过的时候看那些恶人的尸体的时候冷漠而淡然,然后只有詹霖、牧九月、覃清衍还有李浅浅还站在原地了。
牧九月挑了挑眉,“詹老师,虽然我不好管你的学生,但是不是我一开始给你们留下了一个特别好欺负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