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算了,还是好好巡山吧,筑基修士在藏剑峰多了去了。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呢?修士想着,御剑继续向东飞去。
进门便是一股酸臭味,顾朗不由得皱了皱眉:“你先用净水咒清洗一番,我再进来吧!”光闻那味儿,顾朗便可想象到她此时的模样了!
好在她也没磨蹭。收拾的很快,顾朗再次进门之后。便看到葭葭盘腿和衣坐在床塌之上,神情有些呆呆的。
仔细打量了她一番:没错,筑基修为了!可实在没有一点异象!实在是怪事!
顾朗轻咳一声,淡淡迸出了一句:“恭喜师妹,筑基成功了!”
却见葭葭动了动身子,却本能的“嘶”了一声,皱起了眉:“全赖师兄的筑基丹,这份恩情,葭葭记下了!”她边说边“嘶”声痛呼,神识骤然成倍的拓宽,经脉的有力,丹田之内汇成的那一汪蓝水,让她兴奋,可随之而来的痛楚却叫她动都不想动,只一动那经脉便仿若撕裂般疼痛。
看那样子不像作假,顾朗想着目中略有好奇的,伸出食指,轻轻戳了一下葭葭的肩膀,“啊!”回他的是一声惨叫,葭葭痛叫了一声,不可置信的看向顾朗,她实在没有料到他居然也有这么“二”的时候,居然动手戳了一下她。
两人正僵持间,一道人影虚空一跨,自门口跨至她的跟前,一样的出现不带一点声音,比顾朗更高了一个层次,似乎连点威风都未曾袭起,她若不是睁眼瞧着,铁定又会被吓上一大跳。只看着骤然出现在自己跟前的秦雅,暗道:师尊跟师兄果然是师徒,这神情举止一模一样。
“师尊!”葭葭出声唤道,便要下床行礼。
“不必!”秦雅看了她一番,“怎么筋脉处都是伤痕?”说完,不待她回话,看向顾朗,似有所悟,“你没与她说要一点一点喝,徐徐图之么?”这么一口下去,便是元婴修为的掌门也微微变色,莫说她了。
顾朗沉默不语,秦雅立刻明白了,递给葭葭一颗丹药:“这是活筋丹!服用之后,起身走动走动,养上一段时间便没事了!”秦雅说着拍拍葭葭的肩膀,似是安慰,“恢复的差不多了,便来寻我!说起来,你之前练得都是我昆仑最普通的功法,好处便是与多数功法不相冲,待你恢复了,为师且帮你挑一部适合你的功法!”
言罢,他转身看向顾朗:“走吧,莫耽误你师妹养伤!”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刚出了门,秦雅便看了顾朗一眼,似是觉的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顾朗,你啊!”葭葭这苦头吃的也算莫名其妙。
顾朗沉默,只脚下不停,与秦雅一道向着执法堂的方向走去,半晌之后,这才开口了:“师尊,你可发现师妹筑基时的异象了?”
秦雅脚步一顿:“我来得急,并未注意!”虽是这么说,可眼中却闪过一丝疑惑:对他这种感通天地,半步出窍的人来说,即便未曾注意,练气到筑基时的异象也不该半点察觉不到,若不是上前真真切切的打量了葭葭一番,那是货真价实的筑基修为,不然根本无法知晓她筑基了!
说来葭葭筑基一事若不是顾朗传讯,他之前竟半点不曾感觉到,而正常情况下,藏剑峰有人筑基,有人结丹,他隐隐之中应能察觉才是。
“我也不知师妹筑基多久了!”顾朗皱眉:“还是无意中用神识打探了一番,这才发觉她已筑基了!”
“厄,一般来说,这筑基异象多少与资质、修途有些关系!”秦雅突然觉得开口似是有些困难。以往,再脓包的,再蠢笨的,再倒霉的,筑基时,总会绿树抽个芽意思意思,可葭葭却一点异象都没有,莫不比脓包还要差劲,莫不,是个炮灰的命?
比脓包还不如这念头一出,便被秦雅掐的粉碎:天生通晓战意岂会比脓包还不如?异象说到底也不过是面上看着好看的东西,还是实打实的实力最为重要!这等虚无缥缈的东西随它去吧!
这念头方才掐灭,便听得顾朗开口问道:“师尊,我心中有一疑惑,不知师妹那把‘无锋双剑‘到底是什么来历,偏偏叫师尊变了神色!”
“哦?”秦雅扬眉,眼中笑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