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了,又有什么意义。
“是故人……”
低低三字,从着面前传来。
闻言,君墨白诧异看向她,迎上连城微微一笑……笑容之间,无不夹杂了苦涩:“夏侯太子,与着一位故人,太过相像……”
所以才,顾不得身份,一次次助了他。
是,这样么?
她的神情,并不像作假,君墨白一时无法怀疑,只是,该是什么样的故人,值得她这样倾心……犹记,初遇之时,为了夏侯渊,她曾不惜性命与他打赌,赌触碰他的身体,是生是死。
现在想来,夏侯渊只是与之故人相似,便让她赌上了性命。
那么,她对于这位故人,感情怕是无法估量。
这般想着,君墨白止了口,未再问上什么,或许心知,连城能够回答,便已是足够……再问,想来得不到什么有用答案,但无疑,当一直想得知的问题,突然得到了回答。
心下,说不清什么滋味。
她不是为了夏侯渊,该是愉悦才是,但一想到,她所谓的故人……心下不期然,竟生来了一丝沉重,让他有着淡淡不解,却也无心细想。
用过饭菜之后,天色已然暗下,便在客栈住下一晚。
翌日,再行回京。
一行人选了房间,各自入了房间歇息。
其间,连城为了照料君墨白,便与
君墨白同为一起,事实上,便是君墨白一意孤行,选了同一房间……对此,林诗涵心有不愿,毕竟男女有别,加之之前在连城身上,发现过的吻痕。
之于君墨白,愈加感到不喜来。
欲要不满之下,被着连城安抚了下来。
千哄万哄之下,终于将着林诗涵哄回了房间,这才长长舒了口气……从着林诗涵房间出来,朝着两边望了一眼,这才回了房去。
君墨白房间位于,临末一个位置。
在着连城返到房门外,正待打开。房门之时。
一只手臂,从着拐角之处伸出,准确无误抓上她的手腕,紧接一个用力……连城脚下连连后退,身子过了拐角,正逢位于一处角落。
心下一凛,却在看到面前之人时,神色平静了下来。
“夏侯渊,放手!”
连城冷冷一言,带着无可挑剔的陌生。
夏侯渊冷冷一笑,暗色之间,整个人染了一丝凛冽……却见,他一个反转,将着连城用力拉过,逼在了墙上:“若你不怕,君墨白出来之后,看到你我之间情形,大可大声一些……”
话落,他身体向前一倾,与之靠近了上来。
连城眉间一蹙,不明夏侯渊此言何意,却见他冷冷一笑:“你当上次一事,他当真无有察觉么?是你将他引入陷阱之间,如今三更半夜,还与害他之人,如此纠缠一起!你猜,他会作何感想?”
闻言,连城瞪了夏侯渊一眼,在他明显不怀好意之时。
脑海之间,有着什么在此当中,一闪而过。
整个人,刹那惊在了原地:“夏侯渊,今日在马车面前,你究竟想做什么?!”
当时,他的神情分明透着狠色,即便相隔甚远,但她还是感到心慌……在上前之后,他虽言行表达,皆是恰到好处,但他不偏不倚,停在了君墨白马车旁边。
总归透着,些许蹊跷。
果然,见她这么一问,夏侯渊俊朗容颜上,染了一丝晦暗不明……他俯身,朝着连城靠近下来,以着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称赞:“上官连城,人有时候,还是糊涂一些才行……”
当时,他确实有心加害君墨白。
只是关键之时,察觉有着暗卫在着附近,不得不停了手……待君墨白回宫之后,怕是再无什么机会,但这无妨,想来君墨白这幅身子。
即便他不出手,也该过不了多久,若未寻到解毒之方,便也油尽灯枯。
比之他,他有的是生命,等他一点一点耗尽。
上官连城,先是为了他,抵抗与君墨白,不惜赔上性命……却是一转眼,为了君墨白,不惜抵抗与他,陪他同生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