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厌恶极了上官连城。
只要,墨白对他无有别的感情,他还是景王身边的人,与着墨白道路殊途……权当,她无有看到,墨白逐渐喜欢上的人,只一点。
是她,就够了。
这么想着,尽力拂去心下情思,缓缓抬了步,正待离开这里。
偏然,后方浮萍,满是不甘的,瞪着华素远去的身影……狠狠挥下,飘絮在着手臂上的钳制,冷声道:“公主,主子不会听你的!在主子心里,你根本不如上官公子……”
这一点,是为事实。
华素,并非南凉之人,而是东陵公主,却是两番打了她……她是公主无错,她一介宫女招惹不起,但是,她是主子身边的人。
除了主子,还未有人,这么打过她!
实在的,咽不下这口气,还是华素这么嚣张态度,不觉驳了她的话语……华素真当主子喜欢她?怕是,主子根本不喜!
否则,怎是扔了与她接触的外物?
比之华素,上官公子当真,还是极好的,虽与主子脾性不符……甚至于,每每惹了主子生气,但无疑,她们看得出,主子还是在乎的。
“贱婢,你说什么?!”
原本,华素心下就在介怀,君墨白与着上官连城之间……蓦然的,听得浮萍这么一语,不觉扭过头:“本宫不如上官连城?!”
闻言,连着飘絮紧皱眉头,想到华素的所作所为。
而,她确是令人不喜。
此刻,似是刺激到了她,眉头紧蹙,失了原有的端庄唯美,染上一丝狠戾……似乎,主子在乎上官公子,于她而言,多么的在乎。
“公主金枝玉叶,奴婢不能妄断。只是主子,与上官公子之间,情谊深厚,非寻常之人,所能比拟。”
淡淡的,飘絮以着恭敬的语气,道出这么一个事实出来。
刹那间,华素脸上变了又变,近乎逐渐有些扭曲:“上……官……连……城……”
就在浮萍与飘絮,以为遭到惩罚之时。
突兀的,华素脸上漾出一抹,一抹诡异异常的笑容,而后神情高傲的……缓缓地,携着身后一干侍女,朝着外面信步而去,直至消失在视线。
上官连城,这可怨不得我!
若非,你怀了龌。龊心思,怎是让我抓到了把柄,既然已经抓住了把柄……那么,趁着这一回的牢狱之灾,向着君龙泽再献上
tang一封密信。
不知结果,会是如何?!
君墨白,若是我与上官连城,相比之下,我重于他……那么,你的身边,有我已然足够,就让上官连城从着你的身边,永远消失!
“公主性子狠辣,可是害了上官公子……”
逞了一时之快,飘絮不觉担忧起来。
只觉华素性子,并不是寻常。
显然,她是对于主子,有着一分过度在乎,占。有。欲过多……现在,似是承认,在着主子心里,不如上官公子,保不准时伺机报复。
“你想多了!且不论,上官公子正在牢里,还未有个结论……单是,公主来自东陵,若是当真伤了上官公子!传扬出去,不是有辱东陵……”
浮萍显然并不担心,掌心揉着脸庞,还在散发着疼痛。
“明着,不会!就怕,暗着……”
飘絮还是不能安心,只道有些愧疚,将着此事连上上官公子……边上,浮萍伸手扯过她,咬着唇安抚:“就算,公主暗着来!上官公子,哪有那么容易,被她为难……”
这么一语,倒是安了下飘絮的心上。
若是暗着来,上官公子贵为相府嫡子,应是有着应变能力……只是,不觉紧皱了眉,满是不解:“你说,上官公子并非女子!可为什么,公主之于上官公子,充满着敌意……”
“自然是因为,主子对待上官公子,好过她……”
浮萍撇了撇唇,并不觉得疑惑……只是,疼痛经久不下,让她有些愤恨:“等主子回来,定是汇报主子!让着主子,离公主远上一些……”
“万万不可……”
飘絮匆忙阻止下来,神色有些焦急。
伸手扯过浮萍,缓缓出了月门:“还疼么?我与你上些药,你若是同主子说明,怕是公主想方设法,赶着我们离开主子!姑且先忍忍……”
于此,浮萍只得点了点头。
除此之外,还有着一点。
那么就是,她们曾有听到,公主能与主子治疗身上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