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你怎能……这么对我?!”
虽是恢复了说话,但华素一张口,还是感到余疼阵阵。
“本王怎么了?”
好整以暇,君墨白波澜不惊,反问一言。
后而,在着华素气急之间,朝着浮萍与飘絮,瞥去一言……佯装无意,慵懒提上一语:“素素,若是觉得,这样对待她们,并不算是诬陷!那么,不如本王,以着同样之法效仿?”
“你……你敢!我可是东陵公主!”
听着君墨白一句句,华素脸上浮出一丝惊恐。
却是,君墨白敛去了平静,冷笑了下:“本王敢与不敢,又当如何?比之她们,身为石女的你,才是最可怜……”
“你住口!住口……”
突兀的,君墨白提出这么一句,戳到了华素痛楚……登时,华素脸色大变,隐带着一丝扭曲:“君墨白,你怎能说话不算数?你明明答应过,爱上我的……为什么不算数!”
“你不也答应过本王,不会伤害她?可你,究竟做了什么!”
提到这一事,君墨白紧逼华素身边,目光森然厥冷。
“哈哈……是他!原来,你到头来,皆是为了他……可是啊可是,偏偏上官连城,已经死了!”
华素喉间,发出低低的笑,整个人失了所有优雅,散发着冷冷的气息。
猛然的,君墨白一把掐上她的脖颈:“若是,她当真失了性命!华素,我要你……给、她、陪、葬!”
一字一眼,君墨白说得清晰分明。
不由得,感到刻骨冷意,华素仍是倨傲:“君墨白,你可是想明白,我可是东陵公主!若是,你敢伤害我一二,挑起的可是两国战争……”
“那又如何?”
微闭了眼,脑海之间,浮现出那人,一颦一笑模样…
…终是,唇上漾上,道出剩下所言:“大不了,我让整个东陵,给她陪葬。”
他说得风淡云轻,然而,无有一丝玩笑意味。
惊诧万分的,并不仅仅是华素,连带着浮萍与飘絮……或多或少,她们跟在主子身边,知道一二,比之皇室皇子,主子如同他的身份一样。
不逊于,任何皇子。
不同的,还是主子,对于任何,皆是漠不关心……偏偏,漠视了所有的主子,忽而为了上官公子,道出如此惊天一言!
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这一刻,悄然浮出了水面!
嫉妒,在着君墨白,这一语之后,无形间,生长蔓延……如同一个毒瘤,愈来愈腐蚀了心脏,衍生出一点一滴,入骨的恨意。
“就算这样!那么,你的性命,可是置之不顾?君墨白,你别忘了,只有我……能解你身上的蛊毒!”
华素微眯了双眸,话语里面,无不呈现出了威胁意味。
原本,以为君墨白,会有些许变化。
未想,最终,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小白,或许,你永远不会知道:曾经,我喜欢过你,用心喜欢过你,可最终,也是你,将我的喜欢,一点一点磨灭。所以,我真的,不欠你了……”
耳边,似是有着这么一句,重复萦绕。
终是,真正道上一语:“倘若她都不在了,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言语间,俯身逼近了华素,掐着她脖颈的手,施加了力道:“而且,你当真能解,本王身上的毒?”
刹那间,华素惊了下,呼吸逐渐困难。
像是想到什么,整个人发了颤:“你听到了!原来,你都听到了……”
一度的,这些时日,心下悲戚。
无不是,面着沉睡的君墨白时,道上了一些话语,以为他听不到……没有想到,他悉数入了耳,凉意平心而生,如被扼喉。
见她这样,君墨白得到了确认。
这些时日,一直处于沉睡,多半时候,身体沉睡,神智清醒着的……隐隐的,听到华素所言一些言语,并不是分明,甚至有些记不清。
却是,猜到了一些,加以试探。
得来,最终答案。
如同华素所言,他的身体现在,已经得到了纾解,想来不再触人,非死即伤……甚至,不再由着心上情绪,时不时疼痛入骨,身体前所未有的轻松。
然,一想到华素,所言连城,已经遇了危险。
还是,一如既往,疼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