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冷笑了下,颇是让人毛骨悚然,不带笑意的小声……她凑近了纳兰婉兮,啧啧了两声:“我想做什么?自是想着,若是毁了这张脸……”
“上官连城,相府灭门又非我所为!你这样对待我,又能得到什么?”
终是,纳兰婉兮冷冷的道出了一言。
眸,在着某一刻,闪烁着冷然。
华素认出了她,东方钰认出了她,夏侯渊也认出了她,上官芊芊更是认出了她……没想到,如今的纳兰婉兮,同样认出了她,好生无趣。
不过,前面几人认出,她近乎第一时间,便是否认。
只是,面前的纳兰婉兮,与着当年的灭门,有着一定的联系,她无法否认……或许,也不想否认,她已经迷失了太久太久,将着曾经的身份,遗忘了太久太久。
此刻,突然有了重拾身份的欲。望。
以着上官连城的身份,寻出当年的凶手,报了上官一家的血海深仇……而不是华明珠,她不是华明珠,不过是占了她的身份,等到事情结束。
便是,归还身份的时候。
她是连城,上官连城,不用隐藏下去!
想通事情,凝着纳兰婉兮,她似笑非笑:“当年,来到相府,苦苦求我进宫,寻与君墨白的人,不是你?可,当我进了宫,迎来的是背负刺客一名,纳兰婉兮,别说你不知道?”
闻言,纳兰婉兮一瞬慌乱,还是矢口否认:“我那时说的,确是事实!根本不曾骗你……啊……”
话还未落,纳兰婉兮惨叫一声。
刚才的明珠,现在的连城,将着匕首一点点,刺上了面前……尖锐的匕首顶端,很是容易的划破了纳兰婉兮脸颊,一缕鲜血流淌了下来。
温热的,泛着疼痛的,让着纳兰婉兮被迫承受,无力反抗。
“不曾骗我?可,事实上,当时的君墨白,根本不在寝宫,更是早已以毒攻毒,陷入了昏迷!纳兰婉兮,当年的事情,你到底参与了多少?我要你一字一字的说清,否则,不仅是这张脸!还有你的手,你的脚,你的眼睛,你猜猜看,当你生不如死,君墨白如何待你?!”
连城冷冷的说着,绝美的脸上泛着死寂,冰冷的无有一丝感情。
刹那间,纳兰婉兮便是明了,她是认真的,真的能够下去手……而君墨白,一想到君墨白,心下微痛,他还没有爱上她,哪怕倾尽了所有,他对于她还是相敬如宾。
她不能,不能变成那样!
若是,当真成了那样,不仅是人生没了意义,连着君墨白,她也没有了争取的权利……而她,爱着君墨白,无比的爱着,这些天来他的避而不见,让着她的思念犹如潮水,将她吞没下来。
“我说,我说就是。”
☆、纳兰婉兮,不管三年前三年后,你一直输给了我【虐女配,好残忍】
“我说,我说就是。”
脸上被着匕首刺伤的地方,泛着火辣的疼痛。
她感得到,流淌出了鲜血,刺激着整个神经。
纳兰婉兮不得不怀疑,女子所清楚的细节,正是从着君墨白那里,所得知的……当年,君墨白虽是失去了记忆,不过并不代表,一点不清楚,他寻人问过所有沮。
“那时,皇上因着蛊毒,双眼逐渐失明,偏是处于选太子时期。我在他身边,瞧出了他的眼睛问题,便是充当了他的眼睛,替他记下了朝廷重臣。他的手里,握有官员的弱点,我便念上一遍遍,让他记下。至于平时,他每回出行,我都陪在左右,只为让人看不出破绽……”
似是回忆上,那些美好的过往,纳兰婉兮眸光柔和了下。
连城抿了唇,说不清心上什么滋味,只是清楚的感到,有些沉沉闷闷的……偏是,对于纳兰婉兮所说的,静静地聆听下来,不愿错过任何。
“上官连城,我确是骗了你,我到相府寻你时,皇上已是陷入昏迷。可其他的,我并不曾骗你,皇上的御书房里,挂着一幅与你一模一样的女子画像,当时我不能确定,现在我可以确定,画上的女子就是你。皇上留下我,一开始只是因为无忧郡主,而并不是真心爱我。后来留下我,多半是为了你,他清楚自己的身体,预料到了生命危险,不想让你知道。后来,他本不必亲自宣读圣旨,便是为了让你恨他,若是他死去,你也不会过于伤心……”
顿了下,纳兰婉兮甚是嫉妒的,瞥了明珠一眼:“这些,他虽表面不提只字半语,但我是女人,我猜得到,他定是爱极了你,才不惜一人背负痛苦。他那时在你的面前,虽是众多无谓,但是私下里,画下你的画像,痴迷的让人妒忌……”
“纳兰婉兮,我想听的不是这个!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