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谦反应过来,一脸的惊恐,不停的朝着后面退下:“不要!不要放进来……求你……求求你们……母后……母后救我……”
再怎么言,也是自己的孩子。
哪怕一直没有出息,也哪怕刚才,还对自己动了手。
纵是这样,姚淑珍看着这一幕,还是生出了不忍,乞求的看着君墨白……却是发觉,君墨白的目光,只是落在了连城身上,心下隐是不明。
“你……你怎能这样狠毒?他是你的堂兄啊……你放了他……我让你放了他……”
眼睁睁的,野狼已是入了天牢,姚淑珍狰狞着脸色。
连城垂眸,浅笑安然,望了眼华素。
“怎么,皇后娘娘还不清楚,你我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也是,这件事,该是问你的好女儿,看看你们母女俩,造了什么孽……”
伴随着连城,这么一句句。
姚淑珍倏然扭头,看着华素,她正是一脸,如雪的苍白。
与此同时,天牢里面,已是惊起一阵阵惨叫。
“啊——”
华谦在着天牢里,躲避不及的。
被着饿狼,一个跃身上了前,狠狠地扑倒在了地上,他的手腕原是受了伤……并无救治,因而只能一只手抵抗,偏是野狼一口,咬上了他的手臂。
竟是生生的,连带着衣裳,撕下了一块血肉。
登时,他的胳膊上,流淌下来,一道道的血流,血流如注一样。
“不……谦儿……你怎么样……”
面前这么一幕,无时不刻的刺激着姚淑珍,挣扎着上前……连带着华素,瑟缩了身子,回望着连城:“你……你简直……好狠的心……”
她所有过的认知里,连城并不是这般模样。
倏然不知,她所做的,那样的伤天害理,将着一个人,生生逼成了这个样子。
果不其然,连城大步上前,抬脚狠狠地,踹在了华素身上……将她一举踹在了地上,感不到一丝快意的,以着脚踩着,她的手指。
一点一点,生生的将着手指,折断了下来。
“华素,在这个世上,最没资格评论的人,便是你!我不过,做点这些就是狠?那么,敢问你是什么?说你是畜生,怕是都侮辱了畜生这个字眼……”
连城充满恨意的说着,隐忍多个时候的心绪,终是爆发了出来。
“救命——”
华谦已是被着野狼,不时地撕咬下一块血肉。
野狼如同品尝一样,每撕下一块,皆是细嚼慢咽,偏是不肯放过华谦……将他扑在了身下,华谦痛的死去活来,偏是还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肉。
被着畜生,一口一口的吃掉。
无疑,这根本是心理与生理,双重折磨。
姚淑珍双手,紧紧地扒着天牢,看着这么一幕,无能为力……平心而论,这样的惩罚,她对于宫人不是没有过,甚至有过更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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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是她的孩子,怎是能够视而不见。
“君墨白,够了!你要对付的是我,跟他没有关系……”
姚淑珍侧过了眸,朝着君墨白算是服了软。
偏是君墨白,并无任何的理会,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目光落在了连城身上……他上前,手上揽过连城,对于狼狈不已的华素,看也不屑看一眼。
天牢里面,华谦的惨叫,一声盖过一声。
连城与君墨白,均是淡漠的,不予理会。
剩下,华素与姚淑珍,心上每每的颤抖过,就是不明她们,心下可是明了……那些,被她们残害过的人,可是生出一丝丝的愧疚,性命是平等的。
你做过什么,终有一日,更有加倍的还之!
血腥味,悄无声息的,弥漫了出来,充斥着每一个人的鼻子里面……那样的浓重,根本忽视不得,华素与姚淑珍已是不敢,再朝天牢里,看上几眼。
华谦的声音,已是逐渐的虚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