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在对上他那不言而喻的眼神,熠不好意思地抿唇笑,也不记得这第几次了。
“多,别走丢。”易迟道。
“当然。”熠讪讪笑。
从圣彼得大教堂出后,天已接近黄昏,晚霞潋滟,在空中交织形成副瑰丽的画作。
“想写信吗?”易迟忽然问他道。
“写信?”熠些疑问地重复,紧接着,他的目光被面前不远处的邮局给吸引了视线。这个经车辆改装的小邮局,风格简约大方,标着“VATICANEPOSTE”。
进去的后,发现里面并不很多。邮局整版的邮票都被压在玻璃台下,方便客更为晰地选择。这些邮票风格各异,中哪个直接报编号即可,工作员会帮忙拿出。邮票0.8欧单张,寄回中国邮票2.6欧,明信片0.5欧张,写信的笔需要自带,如果没,就得使用1欧购买支。
“你要寄给谁啊?”熠好奇问。
易迟正在挑着明信片,闻言,便着他而耐笑道,“寄给全世界最漂亮的。”
他说着这句话时,眉眼弯弯,语气还些促狭的意味,明晃晃的开玩笑成分,让并不难察觉他故意说出。只不过落在熠耳里,答案就变得模棱两可起。
“你想寄给谁?”不待他的回答,易迟缓敛笑容,饶兴致地询问。
“你猜?”熠神秘反问,并不打算告诉他的样子。
易迟闻言,不禁挑挑眉梢,索性也没缠问下去,可能知道其中肯定会张寄给自己的吧,只多出的呢?
随后,俩便轮流用支笔写明信片,其实也不算轮流,毕竟易迟只写了张,写完后就递给了熠。
易迟写明信片的时候,没避讳摄像头的录入,也没避讳熠的视线,无比大方坦荡。提笔落字,力透纸背——「花晨月夕,冬日夏云。」
熠这八个字,尤其前面四个,不禁些讶异,因为他之前写给易迟的那首歌,名字叫《月夕与猫》,月夕二字就在花晨月夕中提取出。而花晨月夕的意思,鲜花的早晨,明月的夜晚。指能够拥美好的景物和时光。那么……冬日夏云,指冬天的太阳和夏天的云朵吗?
熠没问出声,也许因为自己认定了这个猜测。
晚上八点半时,大家去了当地名的歌剧院。
歌剧院十分著名,自上世纪直罗马著名歌剧演唱家及乐团的主要演出场所,不仅具较高的影响力,其历史地位也不容忽视。歌剧院建筑风格传统大方,复古典雅气息铺面而,只在博物馆和教堂待了大半天的熠,如再这里时已经些审美疲劳了。
歌剧院并不每天都演出,只不过相对密集,而《茶花女》固定曲目。这里的门票也不算很贵,靠前点就五十多欧,靠后点就三十欧,经过商量,他们选择中间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