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上官厉冷冷的说道,冰凝的目光望着她。那样的视线,足以让成年男人跪地求饶。
豆豆却没被阴寒的表情吓着,甚至还从小巧的鼻尖喷出傲然的热气,拒绝被吓退,反倒咬得更用力。
浓眉紧拧,一下反手擒拿,修长的五指大开,巨大的力量注入肌肉,小小的身躯被震开,呈抛物线状,往墙壁飞去。
“啊!”她尖叫一声,以为会被摔在墙壁上,变成血肉模糊的一摊烂泥。
老天啊!救命啊!杀人了蔼—
咦,不会痛?
她先是张开一只眼睛,确定安全后,再张开另一只,清澈的眼儿眨啊眨,半晌后才发现,被抛出去的同时二个衣着体面的男人迅速冲出来,将她牢牢接住“你这该死的家伙,难道想摔死我吗?王八蛋、野蛮人、生儿子没——”死里逃生后,难以想像的脏话,立刻从粉嫩的唇儿间流泄,她用尽最恶毒的字眼,足足骂了三分钟,没用过重复的字眼,流利得很。
“他会接住你。”上官厉淡淡说道,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她油腻的头发、肮脏的四肢,以及满是污垢的指甲,黑眸中有着毫不隐瞒的嫌恶。
“要是没接住呢?我会摔死的!”她尖叫道。
“那?,他会陪葬。”冰冷无情的回答。
抱着她的男人,倒抽一口凉气,剧烈颤抖着,发抖的频率甚至传到她身上,让她也跟着抖个不停,还有凉凉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在她身上。
咦,下雨了吗?
豆豆仰头察看究竟,赫然发现抱着她的男人,额上的冷汗已经汇成小雨。
清澈的眼儿在屋内转了一圈,发现眼前的男人,似乎才是掌握大局的角色,她俐落的翻身,跳出钳制,踱步到上官厉面前。
“喂,你究竟是谁?”她追问。
“要带你走的人。”
“带我上哪儿?红灯户吗?我还以为,他们会多养我几年呢!告诉我,你是只负责送货,还是也帮忙拉皮条?”话说回来,她倒是很好奇,拉皮条的男人都像他这?称头吗?
两个秘书倒抽一口凉气,惊恐的看着上官厉。
老天,上一个胆敢这?对上官厉说话的人,如今坟上的草,长得都比人还高了。他们在心中默默哀悼,一掬同情之泪。
小豆儿,你就好好的去吧,下辈子可要记取今生的教训,别胡乱说话了蔼.不过,等了半晌,火山却没有爆发,倒是有了冒烟的征兆,警告还想活命的闲杂人等,最好速速回避,免得横遭池鱼之殃。
秘书们有志一同,往门口挪动步伐,很有默契的打算看准时机,在第一时间逃命去也。
“你很臭,身子跟嘴巴都是。”他下评论,双臂环绕在胸前,没被激怒。
豆豆肮脏的小脸蛋上,蓦地浮现难堪的红晕,却像头小母狮似的,气得龇牙咧嘴,不肯示弱。
“混蛋,我是臭是香,你管不着!”她挺起细瘦的肩膀,充满敌意的瞪着他。
“当然管得着,你此后就是我的人,回去后,不只是那身子,就连你的嘴,我都会一起用肥皂已洗干净。”
“凭什?说我是你的人?”小小的肩膀挺得更高了,小脸却因为他的威胁,稍微扭曲。
“笨丫头,他付钱了!”一直站在角落,浓妆艳抹的女人不放过拍马屁的机会,顺势敲了豆豆的头,再讨好的看向上官厉。
回应她的,是足堪比拟极地气候的冰冷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