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咳了两声,笑意更深,“让他一个人呆会儿吧。”
什么叫秀色可餐?大多都是女人才能用这四个字,但铃公主却觉得,这字用在俞翀身上也是再合适不过了。
“让他待着。”
突然宫里带来的侍卫们齐齐出动,把庆安拦了下来。听见动静,铃公主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没把话说明白,摆摆手说:“我说让他一个人待着,你们谁都不许跟着他。”
侍卫们这才又齐刷刷的退下。
庆安忍了忍,又逃跑似的跑了下去。片刻之后,铃公主就见庆安已经挤在了岸边,巴巴的看着花船上依旧还在跳着的女子……
花船行至庆安面前时,女子用红色舞衣的云袖半遮着面,冲着她娇俏一笑。庆安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张了张口,无声的说了几个字。
女子会意,一个轻巧的转身,便又是一个优美至极的动作。
看着花船渐渐驶离,庆安为免惹得铃公主怀疑,还特地往前跟了一段儿。直到确定铃公主再看不到自己,他才利落又谨慎的朝着某个方向去了。
“瞧庆安,还真的是看上人家了。一会儿我就叫人去打听打听,这个姑娘是哪家楼里的。”
“不用了。”俞翀冷声打断了铃公主,“我从来都是把庆安当成亲弟弟般,他的妻子,一定要是清白的人家,性子也定要温婉大方,这才能配得上庆安。”
铃公主心口一窒,喃喃问:“那翀哥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话才刚问完,铃公主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人家媳妇儿才刚跑她就追问这种事情,这不是在俞翀的伤口上撒盐么?
可是,她想知道。
俞翀没回答,只是眸子里的温度渐渐变得冰冷,俊美的脸也蒙上了一层疏离。铃公主心口闷得慌,本来俞翀就没给她机会,现在因为这句话,反而让她有种更加被人狠狠推开的感觉。
铃公主抿抿唇,掩去失落,扯开嘴角难看的笑笑。
庆安不敢去的太远,轻车熟路的绕到某家后门,从某一块土砖下头摸出一把钥匙,扭开了门上的铜锁,就这么进去了。门没锁,他知道一会儿人就该来了。
一小会儿的功夫就见一道火红的人影儿冲了进来,先是倒了杯水一口饮光,接着又把脚上的鞋子两脚踢开,这才满意的坐在庆安旁边的椅子上。
“童玉青救出来没有?”
“你个小没良心的,也不问问姑奶奶我有没有受伤。不过说起来,这七王府还真是好进不好出,要不是我身手还可以,恐怕现在你也见不着我了?”
庆安急了,“这么说你没把童玉青给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