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着点。”
身后的两个侍卫齐声应着,效率极高的搜查着这间宅子。骆衡目光冷冷,直接就找到了两间寝卧。
他走进其中一间,目光冷冷扫过屋子,略过妆奁旁的那把琵琶,最后才停留在了桌上还带有余温的茶水上。
紧了紧手中握着的佩剑,他疾步走到另外一间。屋里有些杂乱,像是被人翻动,又像是发生过打斗。走到里间时,见床榻还未整理,被子更像是才刚刚起床的模样,他眉心一跳,伸手探进被窝里,竟还是暖和的!
骆衡的目光更是凌厉,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走到妆奁边,打量着那块方形的妆镜。他的身子往后探了探,伸手从妆镜后取出了藏在后头的画匣。
他将佩剑放下后就打开了画匣,见里头放着两副画像时,微微有些疑惑。他打开其中一幅,只看了一眼就僵住了。
这画他认识,可不就是一直挂在成子睿房中的那一幅!
这画,可不就是成子睿送给童玉青的聘礼!
原来那个女人就一直藏在这!
骆衡又往屋里扫视了一圈,心往下沉了沉。
他还是晚了一步。
七王府。
成子睿轻抚着那画匣,许久后才喃喃开口。“她一直就在京城,为何不回七王府?”
骆衡心里震了震,他跟了成子睿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姑娘怕是一直被人囚禁,又不知道王爷已经回了七王府,所以……”
成子睿眸心沉了沉,“骆衡,本王不知道你还会说这样哄人的话。”
骆衡把头低下,恭声道:“属下不敢!”
成子睿冷睨他一眼,打开了画匣,拿出另外一幅画来。“去查查陈墉的这幅画之前是在谁手里。另外,之前本王要的是找到童玉青的人,而非只是一些死物。七日已经过了三日,骆衡,你还有四日。”
俞府。
许书媛知道俞文意回了府里却不来见自己,心头不爽,吵着闹着的要回娘家。消息传到老夫人屋里,正跟老夫人商量正事儿的俞文意是火冒三丈。
“真以为怀了身孕就了不得了?爷在这说正事儿呢,她要回娘家就回去,别来烦我!”
传话的小丫头吓得不敢抬头,老夫人放下手中茶盏,“你去看看吧,怀了身孕的女人都爱使使小性子。她肚子里的可是你的儿子,你跟她较的什么劲儿。”
俞文意猛地站了起来,“那孙儿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