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鹤洲睁开眼睛,眼睛里带着笑意的看了阮星书一眼。
“怎么?昨天晚上的事情记不得了?”楚鹤洲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眉目如画,从窗帘缝里透过来的阳光照在楚鹤洲的脸上,精致又俊郎。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怎么了?你又在说什么?”阮星书现在脑袋都还在浆糊一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楚鹤洲伸出手,随意的往地上一指,阮星书看过去,发现了那条“惨死”的裙子。
“裙子?哪里来的,等等,好眼熟。”阮星书是看过翟希和尤稚安送他的那个箱子的,这样一看就觉得更眼熟了。
“仔细看看。”楚鹤洲翻身,捞起地上的裙子递绐阮星书看,阮星书接过来看了一眼,看见了那条裙子都结构,瞬间就想起来了,而且更重要的是这条裙子已经被撕的,大腿撕到了腰,肩带也断了。
阮星书突然就想起来了,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这条裙子给他带的印象太深了,昨天晚上,他想起来了。
“嗯?想起来了?”楚鹤洲摸摸阮星书细软的头发,眉眼含笑的看着阮星书。
阮星书那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红了,简直就是羞的连眼皮都开始红了,阮星书都不敢相信自己昨天晚上那么主动,居然还换上了这个裙子。
更难以想象的是,昨天晚上楚鹤洲让他干什么,自己就干什么,想要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完全都没有反
抗一下,阮星书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那么……那么的……
阮星书说不出来那个词语,实在是太难以启齿了,昨天晚上是怎么想的。
“别害羞,小葡萄,都已经做了的事情,你现在害羞也没什么用了。”楚鹤洲憋着笑,看着阮星书懊恼的不行的样子就觉得好笑,阮星书怎么能这么可爱啊!
“这性质就不一样好不好,楚鹤洲!你这个混蛋!明明知道我喝醉了,你还趁人之危,你都不说好好照顾我。”阮星书开始蛮不讲理了,总之他就是不想讲道理。
“小葡萄,你自己回忆一下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自己脱完了,就直接穿着那条裙子,我能怎么办,我是个alpha啊宝贝。”楚鹤洲扶额,他可是个纯正的alpha,—个omega,还是自己喜欢的,脱光了,穿成那样站在自己的面前,楚鹤洲觉得自己能忍住就惨了。
这都能忍住,这不就代表他不行吗?
“可是……你也可以,不管我,把我自己一个人丟在那里,然后用被子包着,就,就那样……”阮星书都说不出口了,太难以启齿了。
“就,就,就哪样?把你一个喝的酩酊大醉的人自己丢在房间里?等你出点什么事我再回来?小葡萄,你在想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