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菀很少能睡得这么好、这么深。她在牛郎怀里静静缩成一团,眉目舒展、小嘴微张,既不受噩梦的侵扰,也没有身体的不适。
他不愿去打扰她难得闲适的睡梦。
牛郎深呼吸,微微抬起身,从谢菀身上退出来。沉眠的花穴已经不再分泌汁液,好在湿滑的药膏还留有残余,粗硬的肉柱顺利抽出,带出少许汁液。
谢菀嘟囔了一声,在睡梦中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男人掀开被子起身,摸到几张抽纸,把她花唇上的粘腻收拾干净,这才挺着腿间直愣愣的肉柱,摸黑走进洗浴室。
他把避孕套打结扔掉,背靠凉凉的瓷砖墙,眯着眼望向黑暗的虚空,双手并用开始自慰。
在这方面他毫无技巧,只是顺着本能大力套弄,哪里痒就按哪里,掐着龟头上的细缝揉弄,左右手轮流招呼炙热的肉柱。
这样略显粗暴的对待颇有成效。不久龟头顶端就渗出了汁沫,再过一会,肉柱上下硬得发烫,牛郎咬着牙压下嗓子里的闷哼,双手加快撸动着,微阖双眼,想象自己在谢小姐身体里驰骋的样子。四下寂静黑暗,他的思绪毫无阻碍地凝结成画面,浮现眼前。
真奇怪,他真正做爱时睁着眼,却连谢菀一根头发丝都看不着;可他现在闭上眼,却仿佛能看到她缩在自己怀里的样子:被伺候得极舒服,眼角泛红、胴体雪白,精巧的乳肉一颤一颤蹭着他前胸,那连结处一片泥泞,稍稍一动就要出水……这是他肖想已久的画面,只是如今依然无缘亲眼见证。
倒也不急于一时。
他加急补课了许多“知识”,才让谢菀念念不忘,接连翻他的“牌子”。
至于今后——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和算计。
“嗯……”
男人低吟,射了满手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