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那就是没事?”苏晚再一次张口,她求助似的看了眼他身边那些目不斜视,只专心的当个木桩子一样的大汉们,又把视线转了回来。
苏晚皱紧了眉头,有些恼怒了,使劲的转了转手腕——没转动。
他看着瘦瘦的,但手却像个铁铸一样,牢牢的攥着。
“你再不放手,我要报警了!”苏晚耐心告罄,冷声警告。
身前的男人终于动了,另一只手抬了起来,苏晚本能的以为这是个巴掌或者其他暴力行为,头躲了躲。但这只手并未变成一只暴力的手,只是伸进了他的西装内衬口袋里掏了掏。
苏晚:“.......”
男人扣着苏晚手腕的那只手往下移,摊平了她的手掌,然后另一只手把从口袋里掏出来的东西放到她的手上,手掌贴上她的手指往前推,苏晚的手被握成了一个拳头。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提步走了,周围的彪形大汉们也跟上了他的步伐,刚刚仿佛离吵闹很遥远的小空间瞬间又灌满了人,谁都没有受到影响。
冰冰凉凉的带有一丝刚刚被热物拿捏过的温度,边缘光滑,轻轻巧巧。
摊开手掌。
一枚硬币。
苏晚:“......”
她走到垃圾桶旁,抬手握着硬币伸进了洞口,犹豫了几秒,收回了手,随意的放进了包里。
万一是个有用的东西呢?
虽然现在一个硬币连瓶水都买不起了。
*
她先去医院办了入职手续,幸得她导师是个在医学上是个排的上名号的......干瘪老人,她的手续办的异常的快,人事科热情洋溢的带着她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医院小时游。等坐上回去的出租车时,天色已经擦黑了。
看着眼前这栋奢华大气的别墅,苏晚挖了点记忆深处对它的印象。
——吃人的房子,大而空旷,冰凉奢华,清冷高调。
她拖着行李箱上前按响了门铃。
“你找谁?”
“我是苏晚。”
“抱歉......”那边窸窸窣窣有些声音,紧接着铁门徐徐打开,别墅的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款款的身影。
“苏晚?”
苏晚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终于从脑子里扒拉出了一个名字——“苏向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