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华的工作量愈来愈大。他常常出埠,我们聚少离多。
我的存在价值渐渐变得可有可无,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彷似很害怕和我待在一起。他怕被发现、他怕狗仔,他变得草木皆兵。
他租了一个工作室,就算不出埠也很少归家,他归咎于工作太忙。我不可去找他,在外就算见面都要装作不认识、不熟悉。
他没有背景,由借借无名到现在炙手可热,实在是得来不易。作为妻子,我默默承受和忍耐,毕竟我也是这个圈的人,我明白这个圈的规则。我无悔无怨的等待。
他廿五岁生日那天,他告诉我他在工作室有工作,于是我买了生日蛋糕,打算夜潜到他的工作室给他惊喜。
他的工作室是个一个客厅一个卧室50平的公寓。我鬼鬼祟祟的在门外探头探脑,然后偷偷溜进了他的房子。此时,客厅开着灯,但空无一人,卧室关着灯似乎没有人在内。
突然,我听到卧室内传出女人的呻.吟声,然后我听到:“华华,你很利害,很舒服啊,不要停不要停啊!呵呵呵呵,真爽啊!”
“Darling, 你喜欢就好了。”那是严华的声音。
作为一个女人,我立即意会到此刻的状况。我抖着手把卧室的门轻轻推开,我看见严华压在一个有点年纪的女人身上。
客厅透进去的光线把激情的二人的目光吸引过来,严华看到我,他迅即命令我把门关上在客厅等他,然后他跟身下的女人说:“她是我的助手,不用理她,我们继续。”
我关上门,瘫痪的坐在地上。晴天霹雳,我顿时感到天转地旋,接着我情绪崩溃般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
我的哭声被房间内的呻.吟声掩盖着,我理智的觉得我实在不能再这样待下去,然后气喘吁吁的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那个晚上,严华没有找我。他没有回家,也没有给我一通电话。
我是哭累了睡过去的。当被开门声吵醒,这时已是清晨,东方既白,暮夏的光线,偷溜进了门缝帘隙,试图复苏这个世界。
此时,严华穿了件白衬衣,袖口一丝不苟挽到手肘,清俊似庭中月,他是我同床共枕的男人,可他现在站在我面前活像一个陌生人。
他满脸歉疚的嗫嚅着:“对不起。”
我用我那双哭肿了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晶晶,我和她没有感情,那只是我的工作。”
他看见我表情没什么变化,继续说:“你以为我这种没背景没后台的人真的那么轻易可以一帆风顺、水到渠成?如果我不是这样,压根没有人会给我机会。”
“你也是这个圈子的人,你应该知道这些潜规则吧!”
然后他看见我没搭理他,渐渐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你也是这样的吧!你说我是你的初恋,可你第一次不是给我的。我明白你啊!很多女名星都出卖初夜去换工作机会。我不介意,所以和你结婚。”我顿时面色惨白。
他以为逮到我要害,接着说:“很多名星夫妻也各自有这些勾档,大家都明白是工作一部分。晶晶,我相信你能够接受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