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破的唐媛直跳脚,面红耳赤道:“你们意见这么多,你们自己定吧!”
初然顶着原程疑惑的目光,想了想之前他们玩牌时的规则,道:“要不这样吧,地主输了就满足手上没牌的农民的一个心愿,如果农民输了,那手上拿牌最多的那个就要满足地主的一个心愿。如何?”
顾见揉了揉鼻子,“还不如直接弹额头来的痛快呢。”
“我觉得很不错啊。”刘旭对这个规则很满意。
唐媛也同意。
而原程,他倒是无所谓,不管是喝酒还是心愿,只要对面的人玩的开心,他就没意见。
于是,少数服从多数,规则就这么定下来了。
被原程在牌技上碾压过都顾见,很识相的,每次都老老实实的当农民,而一桌唯一跟原程这个学霸脑袋瓜抗衡的,也就只有刘旭能勉强上一上了。
然后,就出现了以下这种局面。
刘旭和原程抢了半天地主,最后两人决定一人一把,完全无视打牌打的随心所欲的三人。
其他三人表示没什么意见,只要自己最后手里的牌别是最少的就行。
第一局,刘旭的地主。他以手上的两个□□获胜。其他四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确定是初然手上的牌最多是,她耸耸肩,“说吧,有什么心愿。”
刘旭思考半晌,“要不,你给我们跳支舞吧,什么舞都可以。”
初然:“???”
在众人的逼迫下,初然跳了一支广场舞。
第二局,原程的地主。他手上的牌虽然不怎么样,但凭借着他的洞察力和智商,还是把其他人给碾压了。
四人面面相觑,初然暗暗爆了粗口,转头笑容牵强的问,“有什么心愿?”
在原程单手托着腮盯着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时,初然心动之余后背有点发凉。
结果,原程只说,“暂时没有。先记账。”
初然:“……”
第三局,顾见手上的牌不错,他抢到了地主,但他老早就把自己的好牌下了手,最后惨输。
“智商不行就不要叫地主。”初然无情的嘲笑。
顾见在刘旭的意思下,穿了初然的热裤。裤子太小,他一脸痛苦的半提着,刚坐下,腿上就飞来了一件外套。他正要感谢原程,就听他说了三个字——“辣眼睛。”
顾见:“……”
接下来,初然不是在输就是在输的道路上。就这一晚上,她一共跳了三次广场舞,还被逼着扭了两次秧歌,剩下的就是桌上欠了原程五张的心愿条。
不过顾见也输的惨不忍睹,他这会正穿着唐媛的裙子,抱着膀子瑟瑟发抖。
看他这样子,初然心里好受了不少。一群人又笑成了一团,抓着顾见疯狂拍照。
忍受不了这种屈辱的顾见,决定玩个大的。
“停!这次我们要玩就一次性玩爽了!”顾见把他们的手机通通收了起来,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初然还没笑完,喘着气说,“你说,玩什么?”
玩牌自然是不行的,这种智商外加运气方面的碾压,他怕是这辈子都翻不了身。打游戏?好像也不行,除了他跟初然,其他三人都太菜了,搞这个有点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