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婚纱。”
周嘉乐惊了：“婚纱？！”
“婚礼……”
“嗯，只要我们结婚，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你会成为我的，我也是你的。”沈纪轩捧着他的脸，眼中有着狂热的情感，仿佛能把人灼伤，“我们会成为彼此的独一无二，白头到老。”
良久，周嘉乐问：“你会对我好吗？”
“当然。”
他们离得很近，沈纪轩不会放过他任何表情的变化，将他的眼神尽收眼底。他听到周嘉乐这么问的时候，竟是从中看到许久未有的光亮。
他对婚礼……是期待的。
不枉他费这么多心思，问了心理医生那么多关于斯德哥尔摩的事情。
在婚礼之前，周嘉乐全力扮演着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对沈纪轩表现出依赖和爱意。
比如沈纪轩要离开时，他会不舍地抓住他的衣角，比如沈纪轩从外面买回来礼物时，他会受宠若惊，再比如……缠绵的时候，他会热情迎合。
一夜完事，周嘉乐汗津津地躺在床上，微微喘气。
不得不承认……这事爽的也不是沈纪轩一个人。
解除屏蔽设置的系统88冒出来：“你还挺乐在其中啊。”
周嘉乐一转身，趴到沈纪轩的胸膛，和系统88说：“这种事嘛，一旦接受了就觉得挺好的。”
当然……得适度。
最开始沈纪轩跟疯了似的，天天欲求不满，抓着他玩这个玩那个，一次次刷新他的认知度。大概是自己最近表现得乖巧，沈纪轩也待他越来越温柔，知道听人话了。
“明天就是婚礼。”周嘉乐幽幽叹口气，“也是时候搞事了。”
系统88听出来，他话里居然带着点对即将要结束安逸日子的惋惜。
周嘉乐道：“时机到了，就按照之前我说的做。”
“知道了。”
转眼就到第二日。
久违地，周嘉乐走出了将自己禁锢数日的房间。他透过车窗户，目不转睛地盯着飞快后退的街道和天上的蓝天白云。
在他身侧，沈纪轩问：“是不是在房间里憋久了？”
周嘉乐赶紧收回视线，靠到他的肩膀上，乖巧得像是一只宠物：“我以为我会很期待，但是出来之后我发现在房间里也挺好的。”
沈纪轩眼里的寒冷退去，逐渐染上暖意：“为什么？”
“因为在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呀。”周嘉乐笑容明媚。
沈纪轩满意地笑了。
沈纪轩没有邀请多余的人来参加婚礼，收到请柬的人皆是他信任的，连教堂的座位都坐不满，堪堪坐满两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