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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筠玉道:“你有什么可哭的。嵘王也不会哭,听说他脑子受伤了,好多事记不得了。他可能只是放不下夺妻之恨才来找你的。现在见识到了你的恶劣,他也就释然了。”

凝玉只觉得湖面**光粼粼,眼睛无法集中焦点,忽然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

册封当日,凌轩先穿戴冠冕到宣政殿,将册立诏书颁赐给礼部承制官,承制官走出选正殿中门出去,到大殿前一天设置的册宝案前,把诏书双手呈给宣制官,宣制官宣读制词:“妃曾氏,命卿等持节行礼。”

凝玉穿着青质锦绣翟衣,戴着九钿四凤花钗。从来到宣政殿,一路女官捧着笏板相伴。待选宣制官宣完册封圣旨,凝玉行跪拜大礼,奏乐,再拜,重复四次。内使监从宣制官处领来圣旨递给凝玉,凝玉接受,再拜。

女官引凝玉入宣政殿接受百官朝拜。

凝玉坐到大殿,看着向她施礼的官员,目光空洞。因为她知道,这只是今天一系列礼仪的开端,还有无数的仪式,就连洞房中亦有需要进行的礼仪。

她必须保存体力。

可熬到了洞房之夜,描金的蜡烛烧了一多半,他的人还未到,又过了许久,才听到他的脚步声。

她的心提紧。

他抚了抚自己一身新衣,才向端坐在床上的红盖头走去。抄起玉如意便去勾她的盖头,虽然早就见过了,可这会多少也有些紧张,毕竟有些期待她盖头下的表情,是羞涩还是愤怒亦或是泪流满面?

有点失望,她面无表情,垂着长长的睫毛,不喜不悲,超脱了一般。

“凝玉。”他将如意随手一抛,扔回桌上,问她:“你打算一夜都是这个表情吗?”

“殿下,臣妾这样,您不满意吗?”她不喜不悲的说:“可臣妾的性格就是如此,莫非殿下看到过臣妾欢喜的模样吗?”

凌轩忽然觉得有趣起来,她以前不和自己争辩,只默默的听着,是因为地位不够么?一旦有了可以随意表达的地位,她便伶牙俐齿起来了。

“今晚是新婚之夜,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样子,你必须给我笑。”

凝玉低垂长睫,再抬起头来,果然是笑盈盈的了:“殿下,这样可好?”

凌轩冷笑:“你是在故意挑战我的容忍限度吗?”

比起她的不顺从,她的假意逢迎更加可恶。

“哎?”凝玉为难的嘀咕:“臣妾按照您的吩咐做了,您为什么却生气了呢?”

凌轩哼笑,慢慢迫近她:“我说什么,你都做,是吗?那你给我脱!”

第七十九章

她揉了揉手腕於痕,如他吩咐,先摘了凤冠,接着目光缠着他的视线,手则宽衣解带,不一会只剩了小裤和肚兜,抛了个媚眼给他:“爷,不自己来?”

他走到桌前,斟了半杯酒:“继续……”

她看着恭顺,骨子里满是反叛,不过这样才好玩。

凝玉便缓缓解开肚兜,露出胸前两团软雪,纤纤玉指沿着曲线向下,又去褪小裤,身子向后倾斜,露出私密地界,手指游走在边缘,眼睛勾缠着他。

她心里对自己的怨气一定不少,她一定有她自己的人生谋划,但是很不幸,他横插一脚,叫她的计划全部泡汤,对他憎恨倒是可以理解。

洞房花烛夜是首次较量。

他面无表情的说:“看你现在的表现,我忽然相信你失贞的说法了。没经历人事的女人,很难有你这样的表现。不过,我很奇怪,为什么验身的嬷嬷却说你是处子之身呢?”

她微笑,手指贴在fèng隙上,突然发力戳了进去,再拿出来时,已带了血丝。不止如此,还揩给他看:“嬷嬷是对的。殿下。”

他愕然。她动作太快,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做成了。

她自己把自己破了算是怎么回事!他输给了一根手指头吗?

他无法再保持冷静,酒杯砸向床沿,噼啪一声,碎片四溅:“你!”

第一看到他生气,这算是她的小胜利么?他忽然冲上前卡住她的喉咙:“你真的没必要激怒我!”

“……我只是想提醒殿下您,这个世界上除了您之外,别人也有喜怒哀乐。就像刚才,发怒的滋味不好受吧。”凝玉浅笑:“反正您娶我,就像您说的,是为了我的家世,其他的根本不重要,那么我您在气什么呢?”

凌轩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此刻暴怒倒是输了:“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也不怕你跑了,你愿意耗着,咱们就耗着,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说罢,拎起酒壶走向她,一手捏住她的双颊,一手握住酒壶将壶嘴插进她嘴里灌酒:“但交杯酒,你总得喝一喝,咱们也是夫妻了。”

她呛了口酒,咳的半天说不上话来,他自己又猛灌了两口酒后,把壶随便一丢:“太子妃在新婚之夜留不住太子,你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凝玉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冷漠的说:“反正宫里的人都知道留得住您的人,留不住您的心,您今晚的去留又有什么关系?如果您想走,臣妾恭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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