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偏要叫,因为江灼哥哥你听到的时候,一副很喜欢的样子。”
怎么可能喜欢?
江灼闻言涨红了脸,顿时想要反驳,却又听庄柏U禽笑地说:
“对了,我还记得很多江灼哥哥你喜欢的花样,我们可以一个一个继续玩。”
江灼怔然:“?”
然后庄柏便无声地给了他答案一一
几道藤蔓似的玩意出现在他眼前,透明质一般,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看不见。
然后在江灼错愕的神情下,倏然缠上他的身体。
两根束缚住他的手腕,让他不得不伸直了手,指尖对着床头。
两根则绕到他身后,一圈一圈环绕上他的脚腕,轻柔拉开。
庄柏盯着眼前渐渐绯红的白皙耳垂,舔了舔纤薄唇瓣,柔和地咬了一口。
“我会一辈子都缠着你的。”他如是低沉深意道。
作为所有原罪的集合体,他就像是个极度恶劣残忍的怪物一样,但唯独对这个人拥有矛盾的感情。
既想遵循本能的欲望毁掉他禁锢他,让他只能看到、听到、接触到自己一个,又完全不忍心也不敢伤害他半分。
所以只能在对方可以忍受的范围不停地欺负他。
江灼不知他所想,听后只难言地抿了抿唇,无奈叹了口气,骨子里习惯了纵容这家伙。
兴许是察觉到他无形中的退让,忽地有一根透明质的纤长藤蔓来到他跟前。
那凉软的蔓尖向下,倏地触碰上他的唇,宛如想叩开什么一般,无比轻婉地摩拏着他一直紧闭的双唇。
江灼惊讶,稍张了张唇,紧接着便被仿若藤蔓的东西慢慢地侵入了口腔。
它如同有生命意识一样,灵活缠绕他的舌尖。
江灼睁大了眼,有些愣愣,片刻间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庄柏和这诡异的藤蔓一起狎玩,他隐忍着薄汗,身躯的温度越发上升。
而他身后的庄柏眯了眯形状妍丽的眼眸,看着对方白皙俊逸的脸蛋完全泛上绯色,勾了勾唇角,抱他更
之后,到了晚上的新生大会。
江灼刻意坐得离庄柏远了远,倒不是不喜欢,只是实在对对方的恶劣心有余悸。
他看着一堆学长学姐在上面畅谈,耳朵实则没有听进去半句。
余光忽然瞥见有人朝安然坐着的庄柏那靠拢,江灼下意识投去视线,发现还不止一个。
—群人有男生有女生,或目含崇拜,或暗藏仰慕地悄悄凑近庄柏,想要和他说上话。
江灼撑着下巴,看着庄柏态度有礼又疏离地简单回复,不由在心底道:
……这家伙其实就是个变态好吗,你们擦亮你们的眼睛啊。
他默默说完,不知道是不是被察觉到,庄柏忽然朝他这边望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