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班加出了一身火气,见儿子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怒道:“我他妈不是告诉过你别这个点睡觉吗!”
周黎道:“我又不用做饭。”
钱多树走向他,张嘴要骂,迈出两步后想起了什么,硬生生把火气憋回去,说道:“不会做就进来学!”
周黎道:“下次吧。”
钱多树道:“就这次,学会了以后你做饭,老子辛辛苦苦在外面赚钱,回来还得伺候你吃喝,你怎么这么美呢!”
周黎上下打量他:“你这个状态,确定不会一时嫌我笨,给我一菜刀?”
钱多树大怒:“你说的是人话吗?!”
周黎不紧不慢道:“给我一菜刀倒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只要我有口气能活过来就会给你十刀,你确定现在教?”
钱多树顿时被气得七窍生烟,要过来揍他,见他一动不动地站着,似乎不准备反抗,就等着自己打完再翻十倍地打回来,那嘴角带着点嘲讽的笑,和那晚如出一辙。
他瞬间像被兜头泼了盆冷水,竟冷静了一点,喘着粗气看了儿子两眼,扭头回屋换衣服。
季少宴在旁边看着,心情不太好。
出不去意味着除了一个精神分裂的傻白甜,他还得和家暴中年男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他不由得扫一眼周黎,见对方一脸的无所谓,也不知这傻白甜除了翻倍揍人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解决隐患,总这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有点不划算。
周黎察觉到他的目光,便抱起来撸毛。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位大爷今天似乎对他多了一点点关注,不像以前无视得那么彻底了。
他一时高兴,抱着多撸了一会儿,这才下楼给狗大爷买饭。
等他们遛弯回来,钱多树刚好做完饭,父子俩相对无言地坐着吃完,风平浪静地度过了一晚。
第二天钱多树终于不用上班,开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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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