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歌台和左临心说:“他是陕西琞家,擅长两把斧,功夫很好。”
左临心:“他一个使斧头的,来找剑做什么?”
谢歌台叹口气:“你真是不懂,春温剑是天下第一利器,即便不趁手,用它修行对灵力也大有好处。像他们这种资质一般的,练个十年八年,也不及拿着春温剑十天半月呢。”左临心便不说话了。他跟在顾诛后面,盯着挂在顾诛腰间的环佩出了神。
走了大概约一个时辰,眼前的通道渐渐开阔,先前只能有一个人通过的地方,现在已经可以并肩而行。有人不耐烦起来,喝道:“白当家,这还要走多久啊?我们这走这么远究竟是要去哪儿?”左临心抢上几步,和顾诛并排。顾诛忽然伸手过来,左临心正低着头,猝不及防,鼻尖正撞上他指尖,只觉得冰冰凉凉,不知道怎么忽然心跳加快:“你做什么?”
顾诛:“你摸摸看。”他指尖握住左临心的,左临心才察觉他手掌湿润一片。顾诛牵着他的手往墙壁上一抹,泥土都是湿的,有些松软。顾诛低声道:“没猜错的话,我们已经在临江水下了。”
顾诛没有猜错。这越是往前走,发现的人就越多。由于地势低缓,路程又长,大家居然都没有发觉在慢慢地往下走。这么一条通道也不知白家是什么时候建成的,再往后走就是石壁石砖,俨然已经是个硕大的地窖了。但越往下,灯火越暗,呼吸也就越发困难,即便灵力精纯的,也觉得步伐沉重。谢歌台和公仪嫣也不例外,两人呼吸沉重,顾诛忽道:“并不是因为都在水下的缘故。想必是因为这里之前居住过蛟龙,阴气盛行,有龙威压着的缘故。”左临心转头一看,顾诛和顾长弃步子轻松,神态也自然,似乎没受什么影响。他想起以前听顾诛说过适月山环境恶劣,终年阴冷,想必他是习惯了这样的环境的。
正想的出神,就听一个声音道:“等一下。”
抬眼望去,眼前是一个极大的水潭,再往里是一片泥泞,白清茗坐在木椅上神色不变,他身边那个中年男人一把举起木椅抗在肩上,众人见他脚步不停,只好跟着,等穿过一个洞口后,又来到一个石室,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巨大的尸骨。从头至尾,将整间石室填的满满当当。最先进来的那个人大惊:“是龙,是龙骨啊!”
顾诛走上前一看,果真是龙骨,只是身量并没有真龙那么硕大,想必就是当年被朱衣侯斩杀的蛟龙了。
朱衣侯斩杀蛟龙时,这些人都不在场,只是觉得听起来就是件极为困难的事罢了。但究竟有多难,谁也想象不出来。此刻众人站在这副巨大的尸骨前,看到自己不过它一个爪子那么大,耳中隐约还能听到它残留的龙啸声,心中都是一片骇然。再一想当年朱衣侯孤身一人将它斩杀,该是何等英勇。
公仪嫣:“我先前还想朱衣侯多半是因为春温剑的威力才能斩杀蛟龙,现在看看,即便是我拿了春温剑,也是万万做不到的。唉。”
谢歌台长舒了一口气。左临心就站在他前方,把他这声饱含着钦佩无奈和惋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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