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诛:“异曲同工。都是巫术演化来的一种,将生死蛊种在人身上,以生养死。若是有人碰到了被下蛊之人,生蛊就会转移,原先中蛊之人就会死去。”
左临心:“你,你是说有人在公仪嫣身上下了生死蛊?而这蛊现在又转移到了我身上?”顾诛点头。他心乱如麻,生死蛊他只在书上看过,解法也只是潦草的看过几眼,先不说记不记的完全,就说这荒郊野外的,又去哪里找药才来做解药呢?公仪嫣被种了蛊尚不知怎么解,现在生蛊又转移到了左临心身上,若是发作起来又该怎么办?
顾诛生来冰雪聪明,记性好,心思又多,别人想到第一步的时候他往往已经想了几十步,因此虽然从小在山上长大,可踏入中原之后也没吃过什么亏,遇到的难题虽然多,但也并不慌张,这确实是第一次有了手无足措之感。
左临心看他脸色苍白,雨滴落在他乌黑的头发上,又跌跌撞撞地滑倒了脸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迹,顿时心里就软的如同一汪春水,伸手过去握住了顾诛的手:“我灵力强,总能撑一撑。先救了公仪,你再帮我把毒逼出来。”
顾诛摇了摇头。生死蛊源自苗蛊,与法术不同,灵力再强也只能压制,不能根除。他还在想,公仪嫣却已经疼的受不住,挣扎着喊:“姐夫,姐夫,你为什么要拍我一掌,我好痛啊,姐姐,姐姐。”
左临心没想到楚且殊完全不顾公仪家的情面,居然如此狠心地对待公仪嫣,心里又悔又恨。此时一道闪电劈过,亮光照亮了公仪嫣的脸,她嘴唇被自己咬的一片鲜红,脸色却是惨白,看起来全无一丝生气了。
左临心:“公仪!”公仪嫣的手指紧紧扣着地面,指甲里都渗出鲜血来。左临心看她疼到极致,心里如同刀绞一般。顾诛出手如风,迅速点了她身上的穴道,公仪嫣神智稍稍清明了那么一瞬,看见顾诛和左临心跪坐在自己身前,微弱道:“阿左,你杀了我罢,太痛了,我好痛。”她出生富贵,平生受过最大的苦就是和左临心他们一起被困在临江底,身上多了些伤口而已,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痛过,四肢都如同在被人生生的一寸寸的折断,心里空荡荡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啃着自己的内脏。
左临心:“不,不。”他眼睁睁地瞧着公仪眼珠外翻,嘴角和鼻孔都溢出鲜血来。顾诛握住公仪嫣的手腕,企图把自己的灵力渡过去,可公仪嫣一丝力气也没有,五官灵感几近于无,顾诛的灵力就如同石沉大海,瞬间就没了。
那么美貌青春的小姑娘,左临心还记得第一次看见公仪嫣时她一身长裙,手握两把小剑艳丽娇俏的模样,她应当是明艳美丽的,骄傲动人的,而不是这么凄惨的躺在雨地泥泞里挣扎着。
顾诛头上也出了汗,他握着公仪嫣的手臂,能察觉到她体内的力量在迅速消失。顾诛还未放弃,就看见左临心高高举起了左掌。雷电轰鸣之下,只觉得左临心神色冷峻,肃穆的神色让他看起来就像戴了一个面具。
如同神魔降临,不存于世。
那一刻,顾诛仿佛瞧见了多年前的朱衣侯。
可左临心的手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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