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等等我,我要系鞋带……
哥,我踩到自己的鞋带啦,差点绊倒……
……
他总是单脚跳两下,然后抬起一只脚,弯下腰去系鞋带。
有时候自己就蹲在他身前帮他系,站起来时,他就会凑上来亲一口。
满嘴的甜言蜜语,对着自己说个不停……
徐墨然的呼吸急促起来,紧紧地握起了拳头。
他的心脏怦怦直跳,但人却如被钉死在了原地一般,一动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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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澜的生日会,沈韵又没有来。
八点,九点,十点……
周澜装作漫不经心,却一直偷偷地看表。
十点一刻,沈韵说来不了了。
周澜喝多了,沉默着不说话。
连续两年他的生日都过得很憋屈。
到沈韵办公室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一点半,还有最后一点时间,他想跟他一起过。
大厅里还亮着灯,几个年轻人在加班。
周澜径自去了沈韵的办公室,他没敲门。
沈韵靠在椅背上已经睡着了,房间里飘着淡淡的烟草味儿。
周澜靠近看他,灯光下半边脸颊高高地肿着。
他怔了怔,伸手去碰他,手指刚一碰上他的脸颊,那双眼睛便张开了。
一双眼睡意朦胧地看着他,沈韵蹙了蹙眉,问:“周总?”
周澜摇摇晃晃地把他抱起来,往沙发上放去:“周澜。”
“啊?”沈韵疑惑地看着他。
“叫我的名字。”周澜说。
“我刚才叫的就是你的名字啊。”沈韵不解的说。
周澜没说话,低头抚着他的脸:“这又是谁干的?”
他犹记的去年他的生日,沈韵被人打得满身伤痕,于是拉起他的上衣,去检查他的身体。
沈韵按住他的手:“别,身上没有。”
他闻到周澜身上浓重的酒味儿,说:“对不起啊,今天又没能去。”
周澜捏着他的下颌,抬起他的脸来,低头去吻他脸上的伤痕。
就如那天他亲吻他背后的伤痕一般虔诚。
沈韵咬住了唇,控制着自己内心情感的波动。
“没事。”他说“我一点也没吃亏,他们更惨,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