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些血族喜欢在那个时候进食。”
薄佒不说还好，一说楚虔泽就想提建议。“你咬人的时候好歹吱一声啊，别什么地方都咬。”
“生气了？”薄佒问。
楚虔泽想了想，“其实也没有，只是我差点把你掀出去。”
他见这人手上动作有些僵硬，直接走过去帮忙。
薄佒低着头，说：“咬你是因为，你那个时候太用力了。”
楚虔泽动作一顿，觉得这话有点要命。
但他很快恢复过来，继续给这人扣扣子。
薄佒也没有再说话。
楚虔泽的手很漂亮，此时对方正垂着眼睑，给自己扣衣服上的纽扣。
之前对方给自己做管家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薄佒默默想着，视线又在对方侧颈那里略过，此时对方伤口已经完全消失了。
“好了。”
楚虔泽弄好后顺便给薄佒把领口理了下，后退一步，却发现这人模样有点呆，想心事似的。
他顺势抬手捏了下这人的鼻子。“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我现在想咬你。”薄佒说着，前倾身子靠在楚虔泽的肩膀处，浅浅气息挥在那块，让人觉得有些痒。
“之前咬得还不够？”楚虔泽语气带着些笑意。“都不肯松开。”
薄佒听着这句话，直接伸出尖牙，扎进楚虔泽的侧颈，带着些恶狠狠的感觉。
过了会以后，他将牙齿抽出来，身上痕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包括刚刚准备保留下来的地方。
薄佒沉默了。
自己刚刚下意识的，就修复选择伤口。
楚虔泽没忍住笑出声。
薄佒先是恼怒了下，慢慢被这人感染，嘴角也勾了起来。
“想吃东西吗？”
“还好，不是很饿。”楚虔泽说。
“那我们来干点别的，把那些东西重新弄回来。”薄佒揽住楚虔泽脖子。
*
这一天，楚虔泽刚刚下楼，就发现了些不对劲的地方。
大厅很暗，也很安静，跟平常完全不一样。
他眯起眼睛，看见薄佒正坐在桌子旁边。
“你这是干嘛呢，怎么不开灯？”
楚虔泽往四周看了眼，往开关处走去。
刚刚没走两步，余光就瞥到有亮光浮现，仔细一看，原来是桌子上的蜡烛被点燃了。
蜡烛按照顺序依次点亮，火焰中颜色缓缓变化，时不时抖动着，有种奇异的绚丽感。
薄佒将手中烛台放到旁边，朝楚虔泽伸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