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去查一查的。
“蜕变期在快结束时,会引起一些并发症,这玩意儿比较坑,每个人情况不一样。有的是嗜睡,睡一觉就过去了,有的极端点,直接发狂暴走了一晚上。”
楚虔泽见薄佒神色有些异样,补充:“我说的那都是极端案例,一般情况就是,有点不舒服,大概跟感冒发烧一个程度吧。”
听人这么说,薄佒心里还是不自觉一紧。
“安了,我估计自己不会有太大反应,痛苦什么的应该也不会有。我的直觉一直很好的。”楚虔泽拍拍薄佒的肩膀,让他放宽心。
“不过以防万一,你最好还是提前把庄园清场一下。”
“我知道,”薄佒表示了解:“到时候我会待在外面,你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
楚虔泽应着,见旁边这人认真的样子,他没忍住抬手,把人整个揽到自己怀里。
薄佒被人突然袭击一下,整个往旁边倒去。
楚虔泽长长尖耳动了动,拿鼻子跟这人鼻子蹭了下。他觉得血契那块痒痒的,带着心里也是。
“今晚跟我一起睡吧。”
薄佒欣然答应,这没有拒绝的理由。
突然,他赶紧手腕处有些痒痒的,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楚虔泽的尾巴缠了上来。
见楚虔泽似乎没有察觉,他直接伸手摸了把,然后被那毛茸茸的触感俘获了。
原本尾巴上面的感觉还不太明显,但这么一直摸来摸去,再怎么不在意,也该注意到了。
“你给我适可而止啊。”楚虔泽一把抓住薄佒作乱的那只手。
“是你先缠上来的。”薄佒道。
我刚刚就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
楚虔泽没好气道:“你知道狼人的尾巴和耳朵,是很敏感的部位吗?”
薄佒视线在楚虔泽有些泛红的尖耳上略过。“现在知道了。”
看到薄佒视线从尾巴落到自己头顶上,楚虔泽警惕起来。“想都别想!”
被薄佒带着些期待的目光看着,楚虔泽啧了一声,“只给摸一下。”
晚上,薄佒是搂着尾巴睡觉的。
尾巴毛茸茸的,还很暖和,旁边人身上的气味也很好闻,加上血契传递来的感觉,一股安心感浮现心头,薄佒睡了个好觉。
第三个月圆之夜。
薄佒在白天就已经把其他人调遣走,给他们放了一天假,明天再来上班。
“确定不要我待在里面?”薄佒语气带着些许担忧。
楚虔泽嗯了声:“有问题我会叫你的。”
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状况,他并不想把薄佒牵扯进来。
“万一真的是什么狂化状态,你倒时候待在旁边,我们得打起来。”他语气带着些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