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垂着眼,死死盯着面前那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
终究还是妥协了,舌缠住男人粗粝的手指,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手背流淌下来。
赵德泽见苏瑾这般乖顺,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低下头,鼻尖沿着苏瑾脖颈蹭弄,喉间不时溢出难耐的低喘。
女子洁白的颈因着情事而晕了微红,日光倾洒下泛着迷离的色彩,赵德泽被勾得欲火腾烧,他张口,轻咬上苏瑾的肩骨,胯下挺弄的动作倒是如约轻了下来。
被入得轻了,但那如佛庙里僧侣敲钟一般不急不缓的顶撞,却让苏瑾越发难受了。
赵德泽侧过脸,见苏瑾一边含弄着他的指,一边无声落泪,无奈又心疼,道,“这也受不住么,阿瑾?”
苏瑾点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她吐出赵德泽的长指,哭着哼道,“不知道我,我不知道”
“娇气包。”
“才嗯才不是!”
赵德泽也不同苏瑾分辩,放下苏瑾的腿,便开始大开大合碰撞起来。
苏瑾打着颤,揪住赵德泽的袖摆,十分委屈地哭诉,“你说了会轻的!你嗯你不讲信用!”
赵德泽将潮湿的指放在苏瑾眼前,“是阿瑾先不讲信用,怎还倒打一耙呢?”
“唔嗯你轻点啊呜呜呜”
32.假山后的凌乱性事
轻不下来。这是苏瑾从赵德泽眼里看出的讯息。
下体因着男人愈发激狂的顶弄而不断汩出淫糜的粘液,苏瑾的背部隔着衣物厮磨着石面,她咬着唇,低低地呻吟着,面上的神情带着隐忍的痛苦。
赵德泽注视着苏瑾的面容,抽插的动作停下,“傻阿瑾,疼了怎么不说?”
苏瑾攥着赵德泽的袖摆,手腕因为用力已泛出苍白,她抬眼望着赵德泽,哽咽道,“你嗯不就是喜欢让我疼吗?”
秘处被男子粗胀的性器填满,那种炽热与硬度,让苏瑾喉咙仿佛给扼住,声音破碎而凌乱,“混混蛋嗯啊”
赵德泽叹了口气,将苏瑾掉转了位置,让她置于他身前,好免去背部与石面的厮磨。
被男人从后重新进入的那一刹,苏瑾红着眼眶,呜咽了一声。